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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蕾觉得自己冷到舌头都发麻了,陆终吻过来的时候,她的唇舌都是麻木的。
给不起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反抗,让男人长驱直入。
她冷得发颤,陆终似乎有些奇怪,长手长脚更加把她抱紧。
“冷么?”陆终在耳边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潘蕾点了点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有心里在说,好冷,真的好冷。
就好像当时从海里被捞出来的那种感觉。
真是太冷了。
“不怕,我会让你热起来。”
陆终咬了她的唇一口,轻轻的笑。
他以为这是女人对男人的邀请,一个女人说冷,不就是想要男人把她搞热。
陆终搂着潘蕾,亲了亲她的脸颊,“乖……乖猫……我的猫好乖好乖……”
潘蕾还是抖个不停,陆终也不在乎。自顾自的亲了一会儿了,最后用力的掰开她的双腿。
这会儿潘蕾有些清醒了,直觉的反抗。她不舒服,她不想这样。
陆终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怎么了?不让我干了?”
潘蕾眼泪刷的就掉下了。
如果早知道陆终说话后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话。
一直是她的呆子鹿该多好。
见到潘蕾落泪,陆终凑过来舔掉她的眼泪,舌头灵巧的在她耳洞里钻了钻,一边还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不喜欢我说话么?”
潘蕾呜咽说不出声音来,只有身体猛烈的颤抖。
她知道,陆终在生气。
他在发泄。
他在惩罚。
可笑的是她,她居然觉得他们已经和好了。
或许,可以这么说,从来没有好过。
人真是贱的,以前的潘蕾经常感冒,稍微没照顾好就生病了。
这一天,她无数次头昏脑涨,只想晕厥。可最后,在陆终的折腾下,她的精神越发的清晰,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陆终还在她身上驰啊骋,不知道是多少次。
其实,潘蕾已经干涩得难受了,可她没有说。
她知道说了也没用。
前几次,她就苦苦哀求,说她很疼,说她很难受。
可陆终没有管。
翁管家给她拿药进来之后就退出去了,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潘蕾从小察言观色,自然明白。
现在陆家能做主的人是陆终。
其他人,何必去麻烦他们。
尤其是他们也不能做到。
陆终见她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疼意,但那一丝情绪很快。
大约只是潘蕾的错觉。
他给她上好药之后,又爬上床来。
潘蕾以为他又要了,虽然下面还很疼,却还是努力的张开腿。
大约,这样痛苦会轻一点。
陆终大约是累了,他没有要,反而是把她抱在怀中,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像揉一只大猫一般,和以前一模一样。
可潘蕾提不起一点打滚的念头,只是闭上眼睛,慢慢的睡着了。
那天后,陆终每天给她上药,喂她吃的。
他不再要她。
大约是她身上不方便。
她听到翁管家在门口说,女人下面受伤了要是感染了以后会生病的。
她想,陆终大约不喜欢生病的她。
她其实也没生病,药很管用,她很快不疼了。
不但不疼,她还能吃能睡,只是话渐渐的少了,人也消瘦下来。
这天,翁管家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见到她,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