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言被下逐客令,丧丧的瘪了瘪嘴角,又扫一眼霍胤尧,要说一句什么。
但看着霍胤尧压根都没有瞧她的意思,就吧嗒两下小嘴儿,转身往门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琢磨霍胤尧的心思。
霍胤尧这老男人又发什么神经?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古怪?
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来,白辛言赌气似的哼了一声,索性就不琢磨了。
出了别墅主宅,又窜上保镖车,往白家去。
眼下霍胤尧估计又来了大姨夫,奇奇怪怪的,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回到白家,白家的门已经关了,白辛言又摁了门铃。
佣人披着衣服从别墅内出来,开了门。
进到主楼,白辛言瞧了一眼三楼,三楼胡范琴的房间里,有光亮从门缝里透出来。
似乎还有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白辛言懒得理会,也不想惹事,就放轻脚步,上了二楼,进入到自己卧室。
白家,三楼,胡范琴的房间。
“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无论过多少年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呜呜……”
胡范琴坐在床头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
旁边,一个绒布首饰盒被打开,里面的耳坠被对面的白明重攥在手心里。
白明重脸色微红,眼神迷离,明显是喝过酒了的。
“睹物思人是吧?你赌吧,我……我也搬去乡下住!”胡范琴赌气的起身,要往门口走。
本以为白明重会拉她一把,可是没想到白明重竟然无动于衷。
胡范琴在劲头上,见白家明重不拉她,直接拉开门,要往门外迈。
这时候,白明重噌的一下从床侧起身,迈到门口,把胡范琴扯住。
胡范琴心里一喜,转身楼主白明重的腰,“老白,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不想我离开,我今天晚上陪你,嗯?”
说了一句话,胡范琴要去解白明重的扣子,结果被白明重一把扯住。
他看着胡范琴,不太清明的眼底有一丝厌恶,马上别开眼,含混不清的吐出一句:“这东西到底从哪来的?你赶紧说!”
“你!”
胡范琴这才意识到白明重拉住她的真正意图是问那对琥珀色耳坠的来历,气得狠狠的推了一把白明重。
“哪来的,哪来的,你说哪来的?我当然是去撅那个死老太婆的坟挖出来的!”
白明重知道胡范琴是在讲气话,扶着门框,有扯住胡范琴的腕子,说:“你别闹了,说,到底哪里来的?!”
一向很好脾气的白明重,一句话讲的很不耐烦。
胡范琴气得要挣扎,但是喝了酒的男人手劲都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气呼呼的往白明重身上捶了几下。
白明重一下子怒了,直接一把掐住胡范琴的脖子,抵上门板,嘶哑着嗓音低吼道:“说,到底哪来的?!”
胡范琴看着眼前红着眼,使劲掐着自己脖子的白明重,一时间吓得白了脸。
猛咳两声,急急的开口:“是,是从……从点当铺里无意间看到的,老白,咳咳,你快放手,我我喘不上气了!”
点当铺?
云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要变卖自己死去女儿的东西?
胡范琴看着白明重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念叨着什么,手上的力道随着念叨不由自主的加重。
胡范琴猛地抬手,往白明重的胳膊上狠狠一掐。
白明重一下子醒过神来,松了手。
胡范琴一边咳一边大口大口呼吸,她转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白明重,抽泣一声,直接摔门而去。
直接下到一楼来,倒了一杯水喝,一抬头看到二楼房间的灯亮着。
恨恨的攥紧水杯,接着,又猛地往桌上一放。
这个贱丫头,没想到大火都没有烧死她!
好啊,看来……
“夫人!”
这个时候,陈管家披着衣服,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胡范琴,开口走过去。
“蓝儿小姐,哭着回来了,就在门口,您快看看去吧!”(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