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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琢玉很快的便被带到了今上的面前,这狩山的气温有些凉薄,微风轻抚而过,吹拂着她的头发略略扬起,那精致的容颜显露而出,更是让这众人都心生感慨。
崔琢玉没有犹豫什么,恭恭敬敬的冲着今上行礼之后,便开口启唇道:“今上,臣妇得知皇宫行刺一事,心中也甚是担忧,想要尽快的找到那凶手,可是世子并非是真凶。”
她话语说到了此处,神色微微一顿,说道:“臣妇有证据能够证明。”
“你说。”既然此事已经众人皆知,今上便也没有拒绝。
崔琢玉便神吸了一口气,将当日发生的事情全然告知:“世子肩膀上面的伤口,是为了救臣妇才会留下的,而永靖侯府失火,在皇宫遇刺的前一日。所以,用烫伤来掩盖刀伤的说法,根本便是不存在的。”
崔琢玉此话倒是也有理,毕竟只是一个伤口,即便是在同一日,也大可说是巧合。
“今上。”柳皇后突兀的开了口,道:“若是有人为了消除怀疑而自导自演,那可便不一定了,你怎知那火灾不是刺客计划之中的一部分?”
柳皇后的反问让崔琢玉确信了此事是柳皇后和太子为了害燕居檀而制造的圈套,她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丝毫的畏惧:“那他又是如何能够未卜先知,知道太子殿下会伤了他的右手?”
这话着实是让人哑口无言,柳皇后也被哽住了,只能够在心中默默的记了崔琢玉一笔。
崔琢玉继续说道:“皇宫遇刺的那天夜晚,他一直都在府邸之中,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出去过,永靖侯府之中的人都可以证明。”
他们二人从成婚,其实是并没有同房的,哪怕是燕居檀同她表明心意之后,也只是看着她睡下离开。崔琢玉如此说,只是为了燕居檀的安危着想。
而却不知,她勇敢相护的模样落在了裴玄凌的眼中,却是让他妒忌的火苗集中而来。
他们二人,何时已经如此亲近了?
崔琢玉对自己的情谊,分明是不假的。
看着面前并未表态的今上,崔琢玉继续开口说道:“若是今上还是不信,臣妇就斗胆,请问太子殿下一个问题。”
裴玄凌的手紧紧握拳,面相沉淀:“你说。”
“你是用什么伤的那凶手?伤口有多大,是什么形状。”崔琢玉一字一句的说着。
裴玄凌的神色更沉,他并不清楚燕居檀的伤口具体是什么样子,于是只是根据那纱布的方向说道:“用我的长剑,斜划的,伤口大约有五寸。”
崔琢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太子殿下,既然如此,便是更能够证明我夫君的清白了。夫君的伤口,是正面被重物压下烧伤,并非是狭长一道,也没有五寸之长。”
——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