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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连带出了些许的血迹,可却是黑血。
拓跋余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然之间便放大了,他道:“你、你不是应该中了软骨散,动弹不得吗?”
“我早便已经有了防备了。”燕居檀没有再佯装下去:“自从上一次太子中了埋伏,我便去越国,以及和你交手过的人那里取了经,知道你们北魏之人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攻占了越国这么多的疆土,便是因为有特质的软骨散,以及,用戏法鬼火,来冲撞士气,让越国的军马一败再败。”
燕居檀默然的开口说着,如果论起武功说的话,拓跋余的武功是远远在燕居檀之下的。但是燕居檀知道拓跋余不可能就这样孤身一人的来迎战自己,他一定还有人在附近埋伏,所以即便是知道拓跋余马上要对自己下药,他仍是将计就计,装作了被那软骨散所下药的人跌倒在了地上。
然而事实上,在看到拓跋余的动作的事情,燕居檀便已经屏住了呼吸。
等到拓跋余他忽略了自己,朝着自己靠近之时,就用崔琢玉提前递给自己的毒针抑制住他。燕居檀就这样用了这么一记,将二人之间的处境完全的扭转。
“咳咳。”拓跋余咳了咳嗓子,在看到了自己的手心上沾染着的黑血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燕居檀亦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这银针上是有毒的,若是你还想要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拓跋余瞪大的眼眸,看着燕居檀,心中的嫉恨涌现而出。
燕居檀却是面目改色,继续坦然的将心中所想诉说出了口,道:“你将太子放回来,我就将这炎症的解药给你,从此往后,我们公平竞争战场之中,再不提这原先的事情,不论是太子代君前去攻占的事,还是你绑架了太子的事,此事便算是翻篇了。”
拓跋余自然不愿意答应燕居檀的请求,可是因为心中愤懑而急火攻,心煞人之间便吐出了一口黑血。
紧接着,心口便是一阵的坠痛。这毒,竟是能够这么快的侵蚀自己的心脉。他知道燕居檀所说的并不是开玩笑的话,自己真的中毒若是不伏法解药的话,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可以活。
看来现在,即便是自己不愿意,也必须要按照燕居檀所说的做了。
燕居檀看着拓跋余脸色沉寂的样子,伸出手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掌心,道:“别藏着了,我在刚刚和你交手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周围藏满了你的人手。”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拓跋余也没有办法,他只能抬起手来指了指燕居檀,狠狠的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而后伸手示意着身边的人出来,那原本便守在暗处的人便徐徐的走出。
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不满,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也只能说:“传我的旨意,将中原太子放回去。”
现在什么都没有保住自己的性命,重要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就这般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