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宁椿白轻点下头,道:“有您在,总归是安心一些。”
崔琢玉虽然心中意外,可是见面前两人的确一副忧心的模样,也便从容的答应了下来。
那审判如期进行,那苏老爷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官员的模样,他两鬓斑白,仿佛老了十几岁。
“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荒淫无度,苛待百姓。不禁如此,还强迫、殴打亲眷之人,可谓是人神俱愤。你可认罪?”
“你说什么?”那苏知州愣愣的看着那县衙审判之人,又转过了身了来,看着那证供岸处的人证,他的妻子,宁姨母。
宁姨母朝后缩到了缩,一副畏惧的模样,不看向他。
平日里,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的人,现如今一副瘦弱女子的模样,确然让人心生怜悯。
“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竟然是你背叛了我。”那苏老爷咬着牙,道:“你把话说清楚,我何时殴打……”
宁姨母一副畏惧的模样,瞪大了双眼,朝后退了退身子。
“宁姨母不必怕什么,实话实说便好。”崔琢玉挡在了那人的面前,护着她道。
宁姨母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道:“就是她,青天老爷,他做的那些事,太子殿下的人都已经查证完毕,句句确凿。我也愿意为证人。”
她说此话的时候,声音里带了哭腔,毅然而然的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此处围观的百姓,以及衙门中人,也皆为信服,自觉地这苏知州简直不配为人。
那坐在高位上的晴天老爷也就此甩袖,一块牌甩下,算是定下了这苏氏的罪责。
然而一直到被拖着离开,苏老爷都在用恶毒的言语,咒骂着宁姨母不得好死。
宁姨母的眉眼闪烁,似乎流露出了一抹畏惧之色。
“宁姨母,都已经过去了。”崔琢玉望见了宁姨母眼神中的异常,轻声道:“人不能够一辈子活在过去,总归是要重头开始。”
宁姨母抿着唇,将心事压制了下来,道:“今日,多谢于你了。”
苏州一事解决完毕,今上所提及的接风之宴,便是也提上了日程。
今上让崔琢玉操办此事,既然是家宴,不需要邀请于朝中臣子,便也可节省不少开销。崔琢玉便也借助了商青崖的人脉,不散国库之银,将场地布置于了那宫殿之内。
“太子妃,这此处布置的真是不错,竟是丝毫不比正统的宴会差,您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些绸缎为装?”
“这些是我从衣珍司订购来的,我哥哥曾经帮过衣珍司的人,解决了那被柳家克扣台账一事。那衣珍司的掌柜亦是感激于哥哥,便将这些绸缎原价售卖于我。”崔琢玉轻声的解释道:“毕竟灾情刚过,国库还需要舒缓,所以我便想用人力来布置,可节省不少开销。”
“确然是节约了不少,太子妃您当真聪慧。”那下人忍不住的感慨道。
这眼下的装饰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便是查看那些膳食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