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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说坏了规矩,燕玉所为可是比她严重了几倍的!
春茹的心中不服,可面对燕玉,也不能撕破颜面,毕竟太子现在还喜欢燕玉,她能够看得出。
于是她只好扯了扯嘴角,主动的走上前去,牵住了燕玉的手,道:
“燕玉,今日之事,是我疼的模糊了,误以为那别院是太医所居住之地,你放心,我会陪着你一同禁足,面壁的。佛经我也会帮你一起抄写。”
燕玉从被带回来之后,便面无表情的坐在塌上,好似陷入了沉思,也好似,被什么事夺了魂。
“燕玉?”春茹再度呼唤。
燕玉这才回过了神来,春茹只好又将那话说了一遍,神色甚是诚恳。
燕玉并未怀疑面前的人,只是垂眸,道:“不必了,原本便是给我的责罚。”
春茹觉察到了燕玉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你怎么了?”
燕玉轻声的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一直以为,被关在这儿,是一种莫大的惩罚。但今日才知道,原来这府中既然有那么多的人都觉得,我是北齐留下来的眼线,以容貌,魅惑于太子,实则是为了害他。与其在所有人误解的目光之中生活,倒不如一直被关在这里。”
她如此说着,便是也不再犹豫,取出了那佛经,便开始一点点的抄写。
而春茹的心中则是一顿,此事非但没有给燕玉教训,反倒让她解脱,春茹心中不负,更是愤懑。
于是更下定决心,要让燕玉好看。
只是,燕玉的心中又何尝不是纠结斐然。
这几日不论是白日抄写经书,还是晚上,她都会想起裴玄章,想起他情到深处的时候,与自己记忆之中残忍屠城的人判如两人。
她想,若是能够说服裴玄章,放下过往的那些仇恨,走出那过往,重新找回自己。
兴许,他也有可能会放了自己。
自己也无需日日纠结,在那众人充满怀疑之中的目光中度过。
只是……自己要如何寻到机会,以什么身份去劝说他放下呢?
燕玉辗转反侧,苦思冥想。
此时此刻,已经到了午夜。那苍穹如同墨水一般的漆黑,皓月当空,却不见一点点星辰。
而突然的,一阵鸟鸣声响起。
在这万籁俱寂的子夜,那鸟鸣的声音似是带着新生,与周围所不合。
燕玉的心中一顿,下意识的便坐起了身子,穿着上了一阵外衫出门。
然而在朱门敞开的一瞬,却见裴玄章立于门前。
“殿下。”燕玉立刻行礼。
裴玄章将手中的长哨放下,缓然道:“这么晚,还未休息?”
燕玉不知那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下意识的反问道:“殿下不是也是吗?如今日理万机,竟还有时间,模仿那鸟儿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