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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医官,你来的晚,但是也要将这些规矩熟记于心,以免得将来,酿成大祸。”
燕玉的心彻底沉下,道:“林公公您说的是,我记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燕玉便将自己关在了侧殿,心中又再度的开始纠结。
“这样一个心狠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她双手锢住膝盖,将脸颊埋下:“他喜欢的分明不是我,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容貌变了,不像崔琢玉了,他也会将我一脚踢开。我真的,应该如此放任自己,留在他的身侧吗?”
燕玉心生纠结,也两日未眠,出屋门的时候,便听到了那院子之中的下人在议论。
“哎,听闻,那春茹县主并非是病死的,而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被毒哑了嗓子,弄瞎了眼睛,想要求救,却只能被关在那柴房之中,连声音都发不出,最后活活饿死的。”
燕玉听闻之后,只觉得如雷灌顶。
“你说什么?”燕玉难以置信。
那宫中的下人捂住了嘴巴,自觉地说错了话,想要躲开,可是燕玉上前将其拦住:“你们说,春茹是怎么死的。”
“我们也只是听说的,不确定是否是真的,只是那宫中人都这么说……据下葬的人说,她并非如同病死的样子一般,而是双眼凹凸,瞳孔异色,一直到死,都用手箍紧自己的喉咙,总之,死样凄惨极了。若真是疾病,该是多么可怖的病症啊。”那侍女说到了这里,便连连捂着嘴巴离开。
燕玉心中震动,回想起那对待自己甚是温柔的裴玄章,只觉得全身冰冷。
他果真还是如同曾经北齐传闻之中的一样,心狠手辣,将人命视若草芥。
是自己错了,不该因为他的偏向而喜欢于他,更不该因为私心作祟而留在这里。
她不属于这中原皇宫,也不属于任何人。
她再度起了离开的心思,但这一次,这城乡之高,若是想要逃出去又是何尝的容易呢?
她还是想到裴玄章的面前亲口言说,于是在当日夜晚,便出了偏殿。
只是未曾想到,她前脚刚刚踏出,一个身影便自那房檐之上落下,稳稳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而那手中,还提着一把剑,抵上了脖颈。
“冷风大人。”燕玉认出了面前的人。
如今是子夜,她并未易容,冷风神情一暗:“你准备去哪里。”
“见今上。”燕玉倒并未隐瞒。
“如今已经到了夜晚,你并未易容去见今上,是为何?”冷风骤然的问道:“你究竟是设么人。”
燕玉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从自己留下,冷风对自己态度便几分不善,可也并未真的做过出格之事,于是认真解释道:“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什么,你怀疑,我也是北齐的暗探,会害了今上。但是我当真没有,除却被春茹借刀险些害了今上之外,我并未做过任何伤他的事。”
冷风神色一顿,眉心皱紧:“你原便是北齐郡主,原本在赫连明的掩护之下,可以逃离,可是却突然出现在中原军之前,被殿下带回了京都,你怎可能没有目的。”
“我……”燕玉蹙着眉心,想要解释,可自己的身份成迷,她不知如何让人信服,赫连明关于机密之事,从未告知于自己过。
冷风默然的摇了摇头,道:“而后,北齐暗探借你之时,散播谣言,辱今上名誉。这难道,也是巧合?”
燕玉的眼神彻底暗下,原来,在裴玄章的心腹的眼中,都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她终究是一个笑话,来到中原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