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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王回过了头,望着盛意浣的眼底带着肃然与期盼,他走上前,扶住女儿的手,将人从地上搀扶起来,道:“所以,为父才要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助你。为父在那偏远狭异之地,已经二十多年了,早便想要回到京城,只要你能够成为皇后。以后这天下,便是也有咱们盛家的半边天。”
盛意浣的心中微微颤动,她回忆起了宫宴之景,自己婀娜多姿的舞姿台下众人都称叹,可她对上裴玄章的眼睛,却是看得出,他的眼底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惊艳,也没有喜色。
自始至终,都握着身边那个女子的手。
盛意浣的脸色沉下,道:“父亲,这样,真的可以吗?宫宴之际,他便并未多看我一眼。”
“一次不可,便再用别法,难道,你以为这今上真的如同传闻中那般不近女色?”广平王冷笑了一声,道。
盛意浣垂眸,默然说道:“并非是不近女色,只是身边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此话一出,倒是让方才还气势磅礴的广平王一愣:“什么?”
盛意浣叹了口气,将今上身边已经有了崔琢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崔琢玉的容貌绝美,即便是就身穿着一件宫服,没有特别花哨的打扮,在人群中央也是灿若星辰一般的存在,连她都觉得自己的光芒有些暗了。
可是广平王听闻之后,却是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这今上是如何长情之人,今上原先,不也因为那红颜薄命的太子妃而种种痴情么?这才一年的光景,身边不就又有了新人。”
裴玄章将崔琢玉保护的极好,自是还未将崔琢玉的真实身份公开,广平王自是不知,他并非不近女色,也不是多情,而是从头到尾,都只有这一个人住在他的心底。
广平王还妄想着,能够凭子而贵。说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不知,应当不是重臣之女,只是因为容貌娇美,才会被留在身侧。”盛意浣喃喃道。
广平王哈哈大笑了一声:“这,不就好办了么?”
——“既不是重臣之女,那么想要除掉她,便不费吹灰之力,也无需承担后果。你想想看,只要让今上对她厌弃就好了。最好,在今上归来之前便将这个祸患解决,以免她到时候求饶,今上会宽恕。”
盛意浣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突兀的抬眸:“父亲,您的意识是……”
这后宫规矩众多,只是真的到不可饶恕的地步,不过于七出之罪。若是这女子已经对今上不忠,今上自是会厌极于她。
盛意浣那如狐狸一般细软的眼之中,闪过了一抹异样情绪,道:“父亲,我知道了,就交给我吧。”
她的眼底充满着狡黠,自以为绝美的计划,却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与此同时,缥缈州一带。附近的海岛上。
这片海域之中起了雾气,不方便寻找,裴玄章便先让他们在海岛上驻扎,以免触礁,会发生危险。
裴玄章取出地图,看着已经寻过的路线,并未气馁,说道:“等到晌午,雾气最小的时候启程,现在的物资撑不了几日了,先回岸上。”
“还未选找到裴玄凌的踪迹。”萧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