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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禹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从余美华的叙述，他感觉的到，这女人爱龙渊有多深，“后来呢？”

余美华吸了吸气，胸口又是一阵刺痛，“后来他消失了，我身旁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他说，龙渊在另外一个世界中等我，只要我死了，就能见到他了，那个世界没有纷争，没有烦恼，只有我和龙渊，他说，如果我去的迟了就追不上龙渊了，对，我记得那人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像讲着一个故事，更像是讲着一场梦，余美华自己都分辨不清是真还是假，“也许，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吧，可我真没吃过什么药。”

“黑衣人？”龙禹辰一怔，“那人长什么样子？”

余美华一下子说不了这么多，停了停才说道，“戴着口罩，鸭舌帽，身材高大，不胖，也不瘦，就像是地狱中的黑白无常中的一个，说要带我去找龙渊。”

警长问了句，“那个黑衣人是真的存在还是你幻想出来的？”

余美华自己都不清楚，“不知道，那人是突然出现的，像做梦，也许，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吧，一场没有结局的梦，龙渊还是走了，而我，还要继续面对人生之苦。”说话时像是自语。

“那个人应该是存在的，也许，就是他让余美华吃了那种药，又尾随她去了墓园，在她产生幻觉时跟她说了那番话，才导致她自杀的。”龙禹辰看向余美华，“你是匕首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