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的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不好,很不好!
此刻的杜凡,他正一脸无奈的坐在一辆可以勉强被称为囚车的东西上面,说它是囚车,仅仅是因为杜凡的自由被限制在了这个地方。
这其实只是一辆最普通的板车,帝国的农场用来运草料的,也不知道这些蛮族是从什么地方把这板车弄来的,居然还在上面随意的钉了几块木板,就以为是真正的囚车了吗?你们家杜凡少爷我只要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从这裏逃脱,你们当真以为几块破木头可以困住我?
杜凡恨恨的想着,但是他一看围着囚车那数十人手上明晃晃的刀剑,还有那个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给吞下去的蛮族强者那一脸的阴霾,他就在心中安慰自己:时机尚未成熟……成为杜凡少爷的命运……
其实从那天被抓之后,杜凡就已经这样安慰自己不下百次了。
囚车在群山之中缓缓的前进着,这些和骡马一般一句话都不吭的蛮族人,也不知道是怎样找到路的,抬起头前后看了一眼,这绵延不绝的队伍,恐怕怎么说都有个数千人吧?
难道当日这些人真的是为了去攻打瑞跟城的?
正寻思着,队伍却已经在一个小山谷之中停了下来,一些蛮族人自觉的出去站岗放哨,剩下的却开始扎营造饭,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看得杜凡暗暗心惊。
不到半个小时之后,一个临时的营地却已经建造好了,虽然大部分是利用了地形和地势而成的建筑,但是作为在山里的营地,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杜凡在囚车上面无聊的掰着指头……
三天,恩,快要四天了吧?
那个该死的萨满祭司把自己抓来之后就往人群之中这么一丢,接着就这么多天不出现,害得少爷我每天看着那些脸上都是鬼画符的神经病,吃着他们递过来的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肉干,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好在这些神经病的智商都还算是勉强可以,没有愚蠢到习惯性裸奔啊,要不然我杜凡少爷就会长针眼啊,长针眼!
想着,杜凡却有暗暗好笑,自己几天前还是瑞跟城的座上客,准备这次回去帝都就好好的干一番“大事业”再多占点便宜,但是哪里又想得到,不到一天的功夫,却又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人生的际遇当真是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也不知道哪天就一个高潮把我杜凡给搞死了……
杜凡正在为自己的人生抱着不平,想着有空的时候找光明神那个老淫棍研究一下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如此这般的问题。
但是这个时候,那个蛮族强者却走到了杜凡囚车边上,厌恶的看了杜凡一眼,道:“大祭司阁下让你过去说话。”
杜凡哼了一声,他心知那位萨满祭司,八成是打自己的那个什么“空间撕裂斩”还有言灵的主意,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忍到现在才找自己过去说话,但是看他这一路来,让那帮野蛮人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知道自己的小命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听到这个蛮族强者这么说,再看看他脸上的神色,杜凡却哼了一声,道:“不懂礼貌的狗,没看到少爷我正在午睡吗?是你说过去就过去的?你等着吧,我睡够了自然就会过去。”
蛮族强者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夕阳都几乎看不到了,哪里还是什么午睡的时间。
他胸口憋着一口气,不知道大祭司为什么对这个罗兰人高看一眼,如果放在是平时的话,这个罗兰人早就被兄弟们剥光,他这么细皮嫩肉的,几个有特殊爱好的兄弟也可以满足一下兽|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