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战一盘,正杀的难解难分时,江晓惜对着手机在那哈哈怪笑起来。
曾毅和江墨卿的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在棋盘上了,江墨卿掐着妹妹的杏腮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要我们下棋耗脑子,你自己却在那风流快乐,笑什么呢,这么好笑?”
江晓惜忙放下手机,憋着笑意道:“我同学发了个荤段子,很有趣,所以忍不住笑了。”
江墨卿一听荤段子,拿玉指戳着妹妹的太阳穴教育道:“女孩子家家的少听这些无聊的玩意,好好念书才是正经。”
曾毅也道:“对,认真念书要紧,其他的少胡说吧。”
“瞎说,我这也是在背诗好不。”江晓惜不服气道。
曾毅和江墨卿一听,乐呵起来:“听听,这开玩笑也背诗起来,真是有趣起来,倒是给我们瞧瞧这背的什么诗?”
江晓惜一听,清清嗓子道:“那我可念了,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这诗文一念完,江墨卿奇了,好奇问道:“这首唐诗怎么就扯上荤段子了?丫头,少忽悠人啊。”
“嗤!”曾毅突然捂嘴偷乐起来,江墨卿剜了他一眼,质问道:“笑什么呢,你们打什么哑谜。”
曾毅憋住了笑意,冲她道:“你还没弄明白吗?”
江墨卿眨巴美眸,一头雾水,江晓惜则是夸张的拿小手拍起茶几来,取笑道:“姐姐,枉你平日里聪明无比,这会儿却笨的可以啊。”
“你们打什么哑谜,给我解谜底。”江墨卿被说的脸上泛红,气的一手叉腰,一手指来要求公布答案。
曾毅偷笑着,就是不公布答案,江晓惜凑得耳根旁悄声告诉了下,江墨卿听的刷的一下脸红起来,拿粉拳捶着妹妹,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胡闹至极,这种下流改法,好诗文也成下三滥。”
曾毅这会儿不忘吟念一遍:“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碧是念的第一声,立马整个诗的意境大变,变得低俗下流无耻起来。
江墨卿的脸越发红起来,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过荤段子,此刻说起来,她觉得异样的刺激,美眸直圆瞪人,可是看见自己妹妹那调皮的样子,又严肃不起来,只能把头一低,催促继续下棋。
曾毅偷瞄她一眼,见她脖子根都红透了,顿觉有意思,一边下棋,一边和江晓惜开玩笑道:“晓惜,某个小男孩英文考试如果遇到不会的选择题,选了c,结果是错的,老师问为什么不选择正确答案b,你猜他这时候怎么回答?”
江晓惜立马兴高采烈道:“这个我知道,小孩说妈妈说b不能乱搞,然后老师教育说你妈的b是骂人的,老师的b是和外国人交流的。”
“哈哈!答对了。”曾毅笑盈盈道,江墨卿则是脸更加红了几分,她坐着的身子都忍不住扭捏一下,啐骂道:“少不正经,吃马。”
“哎呀,来这么绝,我反击。”曾毅立马反击。
你来我往,很快棋盘上的棋子所剩无几,成了一盘残局。
江墨卿再问道:“欧巴,你说孙悟空和苍老师为啥那么像?”
曾毅脱口回道:“他们都空字辈的取经人,都是大湿胸。”
“哈哈,答对了。”江晓惜开心的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