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萌萌的话很冷淡,但是却很现实,虽然让人不舒服,但是在理,贫苦大众那么多,曾毅一个小人物,的确是帮不完。
见这两个老汉不愿意说,曾毅也就识趣的坐回座位,继续闷头吃饭。
这两个老汉继续扯话,一人劝说道:“别去市里鼓弄了,都说官官相护,这天下就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你就当这次花钱买个教训吧。”
“哎,老子不服啊。”老汉篡拳直气恼。
“哎呀,陈老三,你个老东西,不服什么。”就在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刺破了这饭店。
大家齐刷刷的扭头看过去,见到角落内,一个头戴帽子,脸上围着围巾,手拿报纸的男人放下了报纸,摘下了帽子,脱去了围巾,露出满嘴的大黄牙冲两个老汉阴冷的笑来。
陈老三一见这人,惊恐的指来:“妈的,我儿子都被你整这样了,你们还不愿放过他。”
被指着的这人叫李三槐,是个公安,奉命来盯着陈老三的,就是怕他有些小动作,寻个机会敲打敲打他,叫他安分守己。
这做坏人也是有讲究的,要做坏事,那就要做的滴水不漏,否则就是害人害己,不过今儿的情况貌似是滴水不漏做的过头了,反倒撞上枪口了,而且还是代县长的枪口上。
李三槐起身,走上前去,双手抱着膀子冷嘲的瞪着陈老三:“陈老三,你儿子那案子是砧板上的铁案,就算是你捅到省里,也是白搭,不想再叫你儿子遭罪,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回家安生过日子,否则……”
李三槐皮衣一掀,露出了腰间的枪支来,拍着屌道:“请你吃枪子,这滋味想来你还不知道吧。”
陈老三两个老汉见到手枪,脸顿时黑了,怒气一放的,但是随后就收起来,随后便是深深的惶恐之情,脸色渐渐发白起来。
陈老三的同伴拉拉他,示意他赶紧走,陈老三脸色颓败,起身要走,岂料这李三槐却损了一句:“没那本事就别揽瓷器活,也不看看人家后台是谁,那可是刘建华,刘县长,日后这县里还不是人家的一言堂。”
陈老三一听这话,怒不可言,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懑,抓起酒瓶,照着餐桌砸破,抓着就要捅李三槐的脖子。
李三槐一惊的,没想到这混球这么大胆,左手急忙一抓,直接把陈老三的手腕给捏住了。
陈老三手腕吃痛,酒瓶无力的砸在地上,李三槐抓着他手,将其反扭到背后,怒骂道:“还敢袭警,好的狠啊。”
李三槐掏出手铐就拷上陈老三的一只手,就在他要拿住另一只胳膊时,曾毅看不下去了,出手相助了,他一把拿住了李三槐的右手。
李三槐一惊的,立马运劲要挣脱开来,但是发现曾毅的手就好像只铁钳子一般,根本就不允许他挣脱开来。
李三槐吃痛,左手急忙冲腰间掏枪去,岂料这一摸却摸了个空。
曾毅左手手指套着手枪,举起提溜的转着,打趣问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李三槐见到曾毅手里的手枪,顿时一紧的,暗道他什么时候摸走了手枪,扑上去就要抢回来。
但是曾毅手上一运劲,李三槐疼的冷汗直冒,然后黑漆漆的枪口对上了他的脑门。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李三槐知道论身手,他对付不了曾毅,更何况对方现在还拿着他的枪顶住自己的脑门,更是投鼠忌器。
曾毅冲他露出微笑,嬉笑道:“知道啊,不就是袭警嘛,你报警叫人来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