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夫妇,气质各异。或文质彬彬,或儒雅有礼,或粗犷高大。纷纷扭头看来,跟唐顺彼此对视。秦雅茹站在双方中间,介绍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太极拳老师唐顺呢。这位是唐老师的女朋友,慕容卿姐姐。”介绍完唐顺和慕容卿,秦雅茹首先指着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和旁边秀发高挽,风韵十足的女人,道:“这位就是我爸,秦书轩。这是我妈,赵欣茹。”随着秦雅茹介绍,秦书轩和赵欣茹夫妇纷纷伸手,跟唐顺和慕容卿打着招呼。“唐老师,久仰大名。”秦书轩一边推着眼镜,一边含笑说道。“秦先生太客气。”唐顺和慕容卿,分别跟二人握了握手,含笑应道。彼此打完招呼,秦雅茹再次指着那位面相粗犷,人高马大,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和旁边端庄秀气的女人,道:“这位是明坤的爸爸,明瑞华伯父,这是伯母金淑秀。”“唐先生,犬子有劳您辛苦了。”明瑞华伸手笑道。“明先生客气了!”唐顺颔首笑道。彼此打过招呼,秦雅茹随即指着剩下的那位气质儒雅,始终噙着笑容,看起来很是温和的中年男人,和身边的艳丽女人,道:“这位就是君杰的爸爸,蒋东国蒋叔叔,这是瞿静怡瞿婶婶。”“唐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有幸一见,万分激动。”蒋东国伸手笑道。“蒋先生太客气了!”唐顺依旧含笑,不卑不亢的应道。彼此打过招呼,秦书轩笑道:“唐先生,慕容姑娘,请入座!”“谢过秦先生。”唐顺微微拱手,道了声谢,这才扶着慕容卿先行落座。秦书轩倒了两杯茶,分别递给唐顺和慕容卿。“有劳!”唐顺接过茶杯,再次道谢。“客气了!”秦书轩放下茶壶,随即看向唐顺,问道:“唐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啊,冒昧问一句,唐先生今年贵庚?”“不敢不敢,在诸位先生面前,唐顺只能算晚辈。”唐顺摆手一笑。“噢?”秦书轩、明瑞华、蒋东国皆都很讶异。唐顺见状,轻笑道:“不瞒诸位先生,在下今年刚26,比雅茹、小坤和君杰都大不了几岁的。”“说来惭愧,做他们的老师,我这心里还挺惶恐的,可别误了子弟,徒增笑料。”26岁?26岁居然已经成为一代拳术大师?26岁居然敢做霍家少公子的嫡传师父?秦书轩、蒋东国、明瑞华彼此对视一眼,皆都感到深深的震撼。“唐先生真是少年俊杰啊。”蒋东国唏嘘一叹。“蒋先生抬举了,在诸位先生面前,在下些许薄名,当不起先生高赞。”唐顺摆手,谦逊应道。“唐先生,还真是谦逊啊。”明瑞华呷了口茶,轻声一笑。唐顺洒然一笑:“哪是谦逊,在下都是肺腑之言,都是对诸位先生的真挚仰慕罢了。”这个马屁拍得好!三人都是哈哈一笑,彼此对视,对唐顺的感观,很是不错。人嘛,总是都喜欢听好话。特别是久居高位的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唐先生现在,是专职在霍家学校,做拳术教员的吗?”明瑞华呷了口茶,询问起来。“不,不是。”唐顺摇头一笑:“做拳术教员,只是受霍先生之托,暂时的而已。”“噢?那不知道唐先生,主职是什么呢?在哪儿高就?”明瑞华好奇追问。“说来惭愧,在下目前,一事无成。”唐顺摊了摊手,道:“在下月前,刚从锦城过来,才初到燕京。目前刚刚筹备一家古玩店,但还没正式开业。”“唐先生还懂古玩?”明瑞华挑起了眉头。“略懂一二。”唐顺含笑道。“是吗?那可真是凑巧了。”明瑞华放下茶杯,轻声笑道:“明某也很钟爱这个,手中也正好有这个项目。最近也恰巧回流了一批文物,正愁没有合适的人选帮忙掌眼。”“唐先生如果有空,不妨帮帮明某?”“是吗?”唐顺讶然了下,随即笑道:“明先生开了尊口,在下岂敢不从?”“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后面明某定要叨扰唐先生。到时候,唐先生可别嫌弃推辞啊。”明瑞华爽朗一笑。“明先生折煞在下了。”唐顺拱手,谦逊一笑。在明瑞华和唐顺交流时,秦书轩的目光,却是时不时地打量着慕容卿。在二人的交流,暂告段落时,秦书轩终于开口,看着慕容卿,问道:“慕容姑娘,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噢?”秦书轩的话,瞬间引起了明瑞华和蒋东国的注意。二人皆都看向慕容卿,仔细打量起来。“嘶,还真是……似曾相识。”蒋东国唏嘘了口气。唐顺见状,微微含笑,没做解释。明瑞华蹙眉思索了下,随即看向慕容卿问道:“冒昧问句,慕容姑娘,哪里人?”“明先生客气了,小女子一介晚辈,当不得先生这般抬举。”慕容卿笑了笑,随即坦然道:“小女子从锦城来。”“川省锦城?”明瑞华吸了口气,随即追问:“不知……川省慕容家,跟姑娘什么关系?”“不瞒明先生,小女子出自慕容家。”慕容卿坦然轻笑。“果然!”秦书轩双手一拍,恍悟道:“原来是卿总当面,我说怎么越看越熟悉!”慕容卿轻轻一笑:“秦先生抬举了。”“是卿总太谦逊了。”秦书轩哈哈一笑:“商圈之中,谁人不知晓卿总大名。年纪轻轻,便将偌大的慕容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欣欣向荣。”这话真好听……慕容卿嘴角微抿,连道谬赞。“唐先生真是深藏不漏啊。”认出了慕容卿,蒋东国看向唐顺,轻笑道:“不仅年少有为,更是摘得慕容家的明珠。”“明先生谬赞了,在下也只是受天眷顾,一时侥幸,才得卿卿亲睐。”唐顺微微拱手,始终谦逊。“哈哈哈,唐先生,你这谦逊啊,可是让我们都感到汗颜咯。”明瑞华爽朗一笑,不由揶揄起来。一个能被霍家高看,又得慕容家千金亲睐的人,岂会是寻常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