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您能再遁得深一些么?您现在的土遁好像有些浅……晚辈之前就有感应,还以为是一头穿甲兽,这样浅的土遁,我怕对手会有所察觉?”
沉默一会,一个声音不耐烦道:“老子就只能遁这么深,再深就出不来了!”
白清浅心中浮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蟊贼果然是散客出身,只会土遁的皮毛;于是在评价上又加了一条,能力不足,利欲熏心。
这样的实力就敢对三个西南区域最强大道门的修士下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真正是狗胆包天。
心中明白了实力的真相,她对接下来的行动也不再抱有十足的信心,但事已至此,好像也没有其它的选择?
把移动速度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畴,尽量给地下那个家伙跟上自己步伐的时间,这样的虚张声势也是累得不行。
在她的指使下,两头行军傀已经离开了白杨林,进入剡国境内,但什么都没发生。
白清浅不由停下了脚步,思考接下来会怎么做?
就在此时,裙摆里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停下来了?这什么东西糊我脸上了?”
白清浅脸上一红,她停得突然,那蟊贼土遁糟糕,结果就一头钻了进来;急忙一拉裙裾,露出一颗脑袋,
“对不起前辈,行军傀已经出了白杨林,不过看起来它们没被发现?”
候茑没好气,“那就招回来重新走!好几十里地呢,吴门道人肯定是在林边游移,位置不定,发现不了很正常。”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你想逃出去时就总有意外,总能被阴差阳错的发现;当你不想逃时,却处处都是漏洞。
白清浅听命,“好,我招它们回来再走一遍。”
地上长的脑袋晃了晃,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盯着她的裙子,“这裙子不错,如果我藏在裙子里,是不是就会隐蔽了很多?”
白清浅心中微怒,对这人的印象又恶了一层,不仅利欲熏心,而且还色胆包天,但她还不好直接拒绝,就怕惹怒这个家伙,直接拿掉她,人财两得。
“前辈,不方便吧?”
候茑哪里管她方便不方便的,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这女子有一点说的不错,他这土遁是漏洞百出,藏定不动还好点,稍一在土层下移动就会让人感觉到,之前的幸运可一不可再,
“就这么定了,咦,这里有个带子,我就牵着它,你跑慢点……”
白清浅欲哭无泪,听说过有裙底藏轰天雷的,真没听过有大变活人的;方法倒不失为当下一个可行的策略,但正经人谁会这样?一点前辈风范没有,一丝礼仪廉耻不顾……
就只能由得他,好在为了这次的逃亡,她的准备还算是充分,没有真正如寻常那般清爽着裙,其实里面还着了中衣的。
引诱在继续,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仍然是紫貂在附近警戒,两只行军傀在前面探道……只除了女人走路有些怪异,夹着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