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胜负的有两条，或者生死，或者一方金丹法力耗尽；我想输可不想死，就只能选第二条，但我又不能保证你在我金丹空虚时不会乘虚而入，所以先要制住伱，要求一个道誓。”

水真洞终于听明白了，很魔幻，但也很现实，关键是对她来说这真正是个天大的馅饼掉下来。

但她并没有没喜悦冲昏头脑，“为什么是我？你其实有很多机会和别人合作，我想他们在死亡的压力下都很喜欢？”

候茑一笑，“不，他们的喜欢是假的，而且，我更喜欢和女人合作……呵呵，和你开个玩笑？但我发现你进来时好像很困惑？”

水真洞也不隐瞒，“我不知道为什么真身传过来，以前都是精神附着傀儡上的，很突然，所以才被你钻了空子。”

候茑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是第一个，所以，这不是偶然，也不是故意，就是有人有意为之！好了，闲话少说，你愿意立个道誓，在这个小空间互不伤害，达成我们的合作么？”

水真洞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因为我们三洞门人不会在威胁下立誓！”

候茑就笑，很有意思的女子，很有意思的道统，说实话，他对这样的道统没有恶感。

有些事就只能凭直觉，凭眼力，还有初见面时的第一认知。

也不犹豫，撤去飞剑，退到一旁；水真洞这时才长出一口气，她竟然在死亡线上又挣扎了回来？

再次确定，“你真的想输掉这一场？其实以你的能力，我大概是打不过你的。”

候茑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性格，就不应该来试练场。”

水真洞心中一动，这个道人说中了关键，但有些事她无法抗拒，这么些年下来自己一直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她就不是挑错了试练场，而是这样的试练对她根本没意义。

“洞真派水真洞，为敬天立道，今……”

立完道誓，犹豫的问道：“我能做点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好，我会慢慢散去金丹法力，直到规则判定我失败为止。”

他慢慢散功，一旁的女人欲言又止，让他好笑，“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咱们好歹也算是合作过一次，未来遇上也算是朋友。”

水真洞很好奇，“你曾经说过，还有其他人都是真身传来这里，很多么？”

候茑一笑，“我打了十场，算你在内有两个，其他的都是傀儡替身。”

“他叫什么？”

“穆凡，认得么？”

水真洞再次惊讶，锚链星系很大，金丹修士百万，哪里可能个个都记得？但排名前千的就有大概的印象，如果排在百位，那基本上就是锚链金丹层次的风云人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穆凡？那是慈航一脉金丹境的二师兄呢，听说一身道神，神鬼莫测，他，他怎样了？”

候茑淡淡道：“死了。”

水真洞话才出口就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这道人会选择和她合作，像穆凡那样实力的修士，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