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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明礼知耻,崇德向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林砷院门处走了进来,看清院中说话的女子竟然是余娇后,林砷笑道,“原来是余姑娘,难怪能说出这番话来。”
余娇朝他回了一礼。
一旁的张夫子没想到两人竟然相识,又听林砷称呼余娇为余姑娘,不免就想到青屿村得罪了张显贵的那个余家,脸色更为难看。
“余姑娘,你来书院是……?”林砷是被守门的老头请来的,说是张夫子和钟夫子因收一位学生争执了起来。
余娇回道,“我是来送阿弟进学的。”
林砷打量向孟斐,有些意外的道,“这也是余家小郎?我记得启蛰似乎是余家众兄弟中最小的一个。”
余娇点头,“这是我娘家幼弟,今年八岁,到了启蒙入学的年纪。”
林砷恍然大悟道,“前次启蛰与我提过,说是妻弟到了启蒙的年纪,想送他来书院,原来就是你阿弟。”
余娇闻言,脸上多了一抹浅淡的笑容,没想到余启蛰竟也操心着阿弟读书的事情。
“他这年纪,入钟夫子的丁卯班正合适。”林砷说罢,看向钟夫子,“钟夫子可愿收下这个学生?余姑娘的相公正是前些时候,在乡试一举夺魁的解元郎余启蛰,只可惜不是从咱们书院出去的。”
钟夫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他看过今秋会试解元的答卷,针砭时政的文章做的极好,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钟夫子笑着道,“原来有个解元郎姐夫,倒也难怪孟斐小小年纪便能通篇背下千字文,这样的学生我又岂会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