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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的声音散在外间的风里,有些轻飘飘的,“倒是未曾。”
余娇轻‘嗯’了一声,有些怅然若失,止不住脑中胡思乱想的思绪,担忧余启蛰是不是在京城遇到了什么事,以他沉稳的性子,到了京城,若安置妥当,应会传家书回来叫家里人安心才是。
去京城路途遥远,高县令虽派了人护送,可这一路上保不齐会遇到些什么事,余启蛰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余娇越细想,愈发心底不安。
余茯苓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伸手搭在了余娇的手背上,安抚道,“兴许启蛰的家书已在路上,这山高水远的,难免耽搁些时日。”
余娇抿了抿唇,牵强的露出抹笑容。
回到宅子里,余娇和余茯苓下了马车,刚进门,便有伙计迎了上来,“东家,今个儿驿站送了一封信。”
余娇心尖一颤,一向平缓的声音平添了一抹焦急,“信呢?”
小厮从怀中拿出书信,递与余娇。
余娇接过书信,看了眼上面的落款,脚下步子一顿,顾不得进院子,便迫不及待的拆了信封。
“可是启蛰来信了?”余茯苓也难掩激动的问道。
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余娇唇角弯起,“是他来的家书。”
天色已昏暗下来,门上挂着的两只灯笼,隔着水粉色的布幔,洒下的光线朦胧而模糊。
余娇拿着书信,快步走向院内。
陈婶子听闻余娇归来,笑着问道,“大姑娘,东家,可要摆饭?”
余茯苓瞧着余娇急急忙忙的模样,笑着应道,“劳陈婶子将饭菜送去后厅。”
进了后宅,在厅堂内坐下,余娇重又展开手中的纸张,面容沉静又认真的看向纸张的内容。
余茯苓凑到她跟前,也朝信上瞧去。
来信内容并不长,余启蛰说他已安然抵达京城,陆瑾帮着租赁了一处小宅院,他一切都安好,让她们莫要牵挂。
余娇将信看完,忍不住又翻了翻信封,里头却无多余纸张,心里有些微微失望,这信未免写的也太简短了些,也不知是不是急着往青州送信,写的匆忙的缘故。
不过好在报了平安,知他在京城一切妥当,也可叫人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