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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之前的经验,余茯苓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配合余娇,让吴三夫人服过汤药,等药效生效后,两人有条不紊的进行剖腹手术。
吴大夫人在外间坐立难安,盯着刻漏,只觉得时间难捱极了。
沈莞见吴大夫人揪着一颗心的模样,对她此刻的心情倒是感同身受,当日雪烟表姐剖腹时,她也是度日如年,与吴大夫人心里的感受如出一辙。
沈莞给吴大夫人斟了一杯茶,出声宽慰道,“大夫人且放宽心,余女医医术精妙娴熟,三夫人不会有事的。”
吴大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王家姑娘当日剖腹应也是凶险万分吧?”
沈莞清浅一笑,“说来不怕您笑话,初闻余女医要给雪烟表姐剖腹,我只觉是天方夜谭,骇人听闻,可是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余女医试上一试,如今想来却是十分庆幸当日我和表姐都信了余女医,我表姐才得以保全性命。”
吴大夫人听她这般说,心里倒是稍稍宽慰了一些,“余女医年纪这么小,沈姑娘可知道她师从哪位高人?”
“这倒是未曾听余女医说过。”沈莞也想到在青州孙家发生的事,便说道,“青州有位林大夫师承王太医,我请他给表姐看过诊,他的医术却是不如余女医的,想来余女医的师父应是位隐世神医。”
沈莞还记得林昉的嘴脸,仗着师父是京中太医王珉,很是看不起余娇,一口一个师父是太医如何如何了得,余娇那时的反应,却根本没将王珉看在眼里,那是由骨子里散发出对自己医术的胸有成竹和自信。
两人说着话,吴大夫人便不觉得时间像方才那般难熬,厢房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就在吴大夫人快要坐不住的时候,厢房的门突然打开,余茯苓走了出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吴大夫人赶忙问道,“如何了?我表妹可还好?”
余茯苓只丢下一句,“尚好,死胎已经取出了,大夫人稍安勿躁。”便匆匆去了小厨房,将灶上熬制的另一副药倒进了碗里,端回厢房。
“三夫人,我喂您喝药。”余茯苓舀了汤药,往吴三夫人口中喂去。
吴三夫人因失血脸色有些惨白,唇瓣几乎没有血色,好在尚有意识,她张开口,艰难的将汤药吞咽入腹。
余茯苓将汤药喂完,把药碗放在桌上,见余娇手中的白纱沾满了血水,她掏出帕子给余娇擦了擦汗,语带担忧,轻声问道,“前次你给小姑和王姑娘剖腹,都未曾见这么多血,这是怎么回事?”
余娇观察着吴三夫人阴道的出血情况,又拿了一匝白纱布,她缓声说道,“一般剖腹产是不容易出现血崩的,除非胎盘植入,或者孕妇高血压,还有就是动手术的过程不小心伤及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