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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并非贪嘴之人,只是格外喜食甜食,因为吃甜食可以让人的心情变好。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
“过几日子便是你的生辰了,你有没有想要的生辰礼?”刘子期总想多宠着她一些,可余娇不是个孩子,不会如稚童那般,缺什么想要什么统统都会跟亲近的人张口,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己了,总希望余娇还能活得像孩提时候那样天真无忧。
余娇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闲适的道,“大哥哥不用费心,我什么都不缺,夫人又新给我做了衣裳,柜子里还有许多新衣都未穿。”衣食无忧,府中人又待她极好,余娇只是个平凡人,没有太多的欲望,这样安稳的日子她已经很知足。
刘子期侧目看着余娇白嫩脸颊,若有所思道,“你若不说,那大哥哥便只能自作主张了。”
余娇磕着瓜子,认真的想了想,“那大哥哥帮我在京城租间铺面好了,我想卖笺纸。”
周管事时常给刘子期来信,他自是知道余娇在沚淓县开造纸坊的事,刘子期笑着应道,“待会我叫人给你送几张铺面的房契,你自己选间中意的铺面。”
余娇有些开心的道,“谢谢大哥哥。”
刘子期轻笑着道,“怎么总是说谢谢,傻丫头,我是你哥哥,不是外人。”
余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只是习惯使然,其实心里早就将刘子期当成了兄长一样,不然也不会主动开口麻烦他。
外头有小丫鬟走了进来,说是看见大公子在,问小厨房那边可要多准备一副碗筷。
余娇开口问道,“大哥哥可要留下一起用饭?”
刘子期在外奔波了好几日,回府后也未曾来得及歇息片刻,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想陪着余娇一起吃饭。
余娇见他要留下,便吩咐小丫鬟叫厨房多做些饭菜。
“明日我去看顾韫,他的伤你不用太过挂心。”小丫鬟出去后,刘子期道,“顾韫虽然看似胡闹莽撞,但他做事其实是有分寸在的,有些事牵扯到朝堂,我不好与你多说,你只需知道,顾韫挨罚未必是件坏事。”
安南候就要回京,觊觎他手中三十万兵权的人,自然要找个像样的由头才能发难收回兵权,与其被人设计陷害,不如主动制造个由头出来,顾韫所想,刘子期是知道的,只是三十万兵权,那人若是收不回自己掌心,如何会甘心。
顾侯爷回京后,怕是各路魑魅魍魉都要出来放放风了。
余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刘子期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母亲去安南侯府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其实想跟余娇说,若是她对顾韫有意,那他乐见其成。
这世上唯有顾韫,能叫刘子期放心将余娇的下半生托付给他照看,想到余娇属心那余五,便打住了话茬。
屋外忽然传来刘瑶玉的声音,似乎在吵嘴一般,“小跟屁虫,你跟着我做什么?”
“讨厌鬼,誰跟着你了,我是来找三妹妹和大哥哥的。”韬哥儿气呼呼的还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