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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你们有话好好说。”即使知道余启蛰和大哥哥都不是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性子,可余娇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会聊得不愉快。
但两人都执意要避开她,余娇只好与余茯苓知会一声后,去马车上等着。
待青色的车帷落下,刘子期才收回视线,看着余启蛰开口道,“我先时的话,余公子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不阻余娇亲近你们,并非是放纵你与她继续纠缠,她顾念旧情,拿你阿姐当亲人,我自然也不会逼着她疏远你们,可你若还存了旁的心思,我劝你立时打消,这京城可没你想的这般好立足!”
余启蛰拢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成拳,他面上保持着平静沉默,不动声色的隐忍着,他如今什么都没有,没有能力去抗衡,不够资格去刘家提亲,想要的只能隐忍不发,暗中筹谋。
刘子期看着依旧面色平静的余启蛰,其实是有些欣赏的。
他身上有这个年纪少有的沉默克制,并无少年人的轻狂和敏感骄傲的自尊心,善于忍耐的人,假以时日,必成大事。
可这样的人,心思太重,于余娇却不是良人。
再者,寒门出身已决定了他日后所能走的高度,这样的人根本护不住余娇。
从低处爬到高处的人,更舍不下名利欲望,无法豁出所有,舍弃一切去保护余娇。
都道长兄如父,这世上余娇只有他这一个亲人了,身为兄长,他焉能不全心全意为余娇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