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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捏着手中的香铲发了好一会儿呆,窗外料峭的冷风一吹,才回过神来。
她对蒹葭说,“把我昨日从琢玉阁取回的玉佩拿来。”
蒹葭笑了笑,不多时便捧着红木雕花的方盒搁在了余娇面前的矮桌上,“原来这玉佩姑娘让人雕来是给余五公子的?可是余五公子中了状元的贺礼?”
余娇摇了摇头,“是生辰礼。”
她前些时候从刘老夫人那里得到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亲自送去了城中卖珠宝玉饰的琢玉阁让师傅雕成了白泽,配的是青色珞子。
这玉佩她原是打算叫蒹葭送去坎井胡同的,可那人既然今日要过来,倒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三月初五仲春惊蛰,而惊蛰又名启蛰,余娇虽未问过余启蛰的生辰,但早从名字便已经猜到,是以才准备了这白泽玉佩。
余娇打开方盒,将玉佩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羊脂玉握在手中触感温润,若是挂在腰封上应是极好看的,尤其他肩宽腰窄,穿着直裰,身姿修长高挺。
刘瑶玉过来唤余娇去花厅的时候,她便将玉佩放回了雕花木盒里,吩咐蒹葭随身带上。
两人去到花厅的时候,余启蛰正在给刘裕行拜师礼,刚奉了茶,余茯苓和余知舟都局促的站在一旁。
刘裕饮了茶,去扶余启蛰起身,温和的笑着说,“不必生分,你本就是余娇的兄长,从前她流落在外,也多亏了你照拂。你可曾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