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蘼芜推门进去的时候,薛轻裳已经灌了不少酒,见她一副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样子,柳蘼芜心下是有些惊讶的,平素里昌乐县主清傲尊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会有如此失意的状态。
“你来做什么?”薛轻裳睨了柳蘼芜一眼,柳眉轻蹙。
薛轻裳一贯不是很喜欢柳蘼芜,柳蘼芜虽有才,但靠出卖色相为生,多少令人不齿。
“县主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人饮酒有什么意思,无人作陪岂不可怜?”柳蘼芜无视薛轻裳不悦的脸色,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眼扫了下薛轻裳,一针见血的道,“县主这是情场失意了?”
薛轻裳顿时脸色一变,眸中闪烁的怒光几乎要化做刀子射向柳蘼芜。
柳蘼芜掩嘴轻笑,“哎呀,竟是被我给说中了?县主这是瞧上哪个男人了?叫我来猜一猜。”柳蘼芜抿了一口酒,笑着说,“该不会是才高中了状元郎的余公子吧?”
薛轻裳瞳孔倏地放大,瞪视着柳蘼芜,怀疑她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
柳蘼芜看着薛轻裳的样子就觉好笑,真是一张白纸,心里想什么全都在脸上放着,她娇声一笑,不等薛轻裳发问就先答道,“不是从别人那听来的,也没人传县主的闲话,县主大可放心,我能猜出来,是因为……”柳蘼芜故意顿了下,“我阅男无数啊!”
薛轻裳被她这戏弄的语气,搅得心里恼火,喝斥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