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蛰看了眼窗外,院中的三色堇已经冒出了花苞,步入初夏,正是花团锦簇前的好时节,只可惜叫人移栽它们的余娇不在京城,见不到它们开花的时候了,不过三色堇的花期很长,等尘埃落定的时候,余娇也就归京了。
“人之常情,他们曾经都是求告无门,对杨旭父子无可奈何的人,时日长了,难免会寒了心,如今不敢,日后会站出来的。”余启蛰说完,又道,“叫你这些时日多盯着些崔慕白,他可有什么异样?”
提到崔慕白陆瑾微微皱眉,“这人真像你所说一直在服五石散,我见到他发作时的样子了,跟个疯子一样,狂躁的厉害,与人前大不相同,昨个他去了刘府,回去的时候我瞧他失魂落魄,脚步酿跄。”
余启蛰颔首,余娇把崔慕白服散的事告诉了刘裕,刘裕先前一直没有动作,刘瑶珍一离京,刘裕就见了崔慕白,想是特意支开女儿,好做出决断。
“除此之外,没旁的了?”
陆瑾摇头,“他虽入了吏部,但还是常去东宫与太子见面,不过据我所知,他在户部的日子并不好过,户部右侍郎范增是申党,他是刘次辅的女婿,又是太子殿下的侍读,申党哪里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余启蛰想要听的并不是这些,不过太子与崔慕白的关系只怕并不是很见得人。
那日在画舫上,朱悱的船走远时,他听到了一句含糊的话:“改
日咱们也在船上试试,是不是也这般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