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新手的运气(2 / 2)

简单欲望 随缘·珍重 1907 字 3个月前

可三个稽查跟没事人一样看着楚云飞,同样感觉不对劲的沈文彬和隋永义正在纳闷这仨家伙怎么不制止楚云飞,谜底就在眼前呈现了出来。

由军车来的路上开来了一辆没牌子白色小面包车,车一停,裏面跳下了七、八条汉子,手里都拎着铁棍。这么小的车,他们在裏面挤着也不舒服吧?

一个看似领头的汉子喊道:“朋友,出门在外,求个平安,啥也别说了,东西放下,你们走你们的。”说完,一干人等就直接冲了过来。

这种假设过的情况一出现,楚云飞作为应对计划中的主力立刻出手,一个肘锤击中正要动手的假稽查腹部,那家伙当时就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军车此时正横在路当中,楚云飞一侧的那个稽查接了根铁棍,恶狠狠的向车窗户砸来。

一下、两下,玻璃被砸穿,楚云飞出手如电,抓住了铁棍,腕子一扭,铁棍就来到了他的手上,顺手一棍敲晕了正在狂吐的假稽查,丢下铁棍,一边开车门一边说:“看好你们那边。”

车门开得很有技巧,先拽住把手开了,加速向外推去,那丢失铁棍的假稽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狂甩到车头,得,又是个动不了的。

楚云飞才跳下车,三、四根铁棍兜头就砸了过来,没办法,楚云飞背靠汽车,对方虽然人多却也派不上用场。

躲开两根铁棍,轻抓一根顺势一挡,四根铁棍同时落空,趁两根铁棍碰撞时的震动楚云飞又夺一根铁棍,狠狠砸在那个手尚在发麻的汉子肩膀,那汉子再也把持不住,铁棍落地。

楚云飞一个前滚,躲过两根铁棍的袭击,手中铁棍又架住了一击,左手顺势又捡起一根铁棍。

双棍在手,楚云飞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人全去围攻他了,沈文彬和隋永义倒是没什么事情做了,两三分钟后,二人下车捡漏,把被打得七昏八素者敲晕,沈文彬居然还有心思评论呢:“他怎么只拿脚踢人呢?用棍子打多直接。”废话,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啊,再说,铁棍直接打人,打残无所谓,打死人那麻烦可是大了。

沈文彬话音没落,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正在激斗的楚云飞觉得右臂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手中铁棍“咚”的落地,冷静的他没受太大影响,趁身体侧倾,飞左脚又踢倒一个,顺势又是个前翻,回头一看,却是沈文彬和隋永义正挥舞铁棍和两抢劫者对打,那两个抢劫者的身后,是那个看似领头的汉子,那汉子手中赫然拿着一把——一把传说中铁道游击队使用的驳壳枪!

一团混战中,那汉子其实是不敢随意开枪的,这枪也是平常抢劫时的道具而已,威慑的作用远远大于使用的作用,不过楚云飞实在是神勇得有些过分,那汉子一着急,就顾不了许多了。

手中枪还在指指点点,可是领头者再发现不了什么开枪机会,实在是太乱了,正犹豫间,楚云飞左手铁棒到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又是一脚,他也晕了过去。

等到领头的人苏醒过来的时候,实在是哭都哭不出来了,驳壳枪远远的在地上扔着,不过枪管已经被折成了“V”的形状,自己的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衣服全被剥得精光,所有人的手脚关节全部被卸掉,远处被开到山崖边的白色面包车正在熊熊燃烧着,下巴也被卸掉,他们连喊“救命”的份都没了,多久才能有人路过这条废弃的山路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山区的春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是“春寒料峭”。

不知道是算楚云飞命大,还是老天爷不忍心再折磨沈文彬了,子弹只是擦伤了楚云飞的右臂,没伤到筋骨,用军车上的急救包简单包扎了一下,三人匆匆上路。沈文彬还不停絮絮叨叨:“可惜了,好好的车烧了做什么?”

对沈文彬,楚云飞一点都不客气,自己人嘛,“不烧?不烧等他们叫人开车撵咱们啊?”

“再说,他们虽然该死,但不能死在咱们手上,那路不定多久才有人路过呢,车一烧,起码有黑烟,没准就有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果不出所料,有巡山的人发现黑烟,以为是山火,前去查探,结果发现那么多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发现的人不敢多事,报警了,警察来了一看,却发现两个榜上有名的抢劫犯,其他人也是这附近的游手好闲之辈,虽然是乡亲,但这事难免有点过大——那么多人伤筋动骨不说,居然还有枪支,更别说通缉犯了。严查之下,却破获了一系列的无头抢劫案,最后某批发烟草的大老板也被牵扯进去,花了好些钱才被取保候审。至于肇事军车,那是部队上的事,地方上是无权处理的,再说,如果把军车牵扯进来,这么大的案子功劳可就落不在这些警察身上了,于是,有关该军车的审讯记录后来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三个走私者可猜不到是这种结果,只有楚云飞隐约猜出这事到了部队上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问题,他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了。

再也不敢耽搁了,三人如丧家之犬一般,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到了楚云飞所在师的辖区,才敢去修理修理打碎的车窗户,正规的给楚云飞包扎一下伤口。过意不去的沈文彬执意要仔细处理楚云飞的伤口,缝针居然没在外科而是去五官科缝的,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但是大把钞票花出去,自然有人愿意为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