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楚云飞皱皱眉头,那裏面的生命能量会怎么样?跑出来么,“烧它们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戴维脸上又换了种笑容,哭笑不得的样子,“我的感觉太多了,最多的就是后悔,没准这东西比宾塞斯先生的《黄昏的花园》还值钱呢,就这么被我烧了,大概是伦敦今年最贵的取暖费了吧?”
楚云飞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个外星人了,怎么自己想的东西,别人就都理解不了呢?“我在问你正经话呢,烧那木头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呃,觉得自己忽然不瞌睡了,或者说忽然想吃饭什么的?”
戴维翻翻眼睛,认真想想,“没有,我只是烧完以后忽然觉得精力充沛,出去叫了个妓|女而已。”
达克以为戴维在讽刺楚云飞,张口哈哈大笑起来,却意外地发现中国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嘟哝了句什么。
楚云飞说的是:“照这样说,果然是这么回事。”——那些生命能量还是跑出来了,被戴维吸收了点。
班克斯随便打了几个电话,就弄明白了一切,果然是戴维说的那样,那个流浪汉从某个神秘人物那里偷了一根木棍,据说那木棍蕴藏着神秘的力量,不过大家知道的是,那木棍是埃及某个法老的遗物,是非常罕见的古董。
回宾馆的路上,楚云飞一直没有说话,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终于做出了这么一个大概的设定:
这木棍取材的树木,目前世界上应该已经绝种,否则乱长那还了得?
至于那个乳|房造型,那很简单,无非是种图腾或者代表着什么而已,关键是当那木棍的结构被破坏的时候,裏面蕴藏的生命能量能够爆发出来,而且,很有可能任何的改动都造成那样的结果。
所以,当木头被做成画框时,裏面的能量被释放了出来,而当作为画框,结构一旦稳定下来,它又开始储备生命能量了。
事实真是这样的么?楚云飞也不敢断定,虽然主导人们认知行为选择的是哲学,但楚云飞自认自己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有形成属于自己的哲学,只能通过蛛丝马迹的判断和想象力来理解。
不过,这样说来的话,那木棍虽然是有细胞壁的,但它真的属于植物么?
李南鸿的话传进了楚云飞的耳朵里,“总算到宾馆了,中午实在吃得不爽,我现在想吃碗方便面。”
楚云飞实在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拜托,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