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云飞伴着多尼去了法兰西银行一次,不但拿了点预付款,还为多尼重新办理了新的户头。然后多尼就窝进了玛兰娜家不再出来。
楚云飞他们倒还能偶尔出来一下,但也是非常小心的,而且从不三人一起外出,还好在英国买了那么多衣服,常换换并不太怕人会认出他们。
接下来的一个月,差点把四个人憋出毛病来,但楚云飞坚持这么做,原因无他,维伦斯家的情报应该是对称的,那个工人党肯定也知道有人要找他们麻烦去了,所以大家需要多呆呆,等事情冷却些的时候再动手。
当然,这一个月里大家也没闲着,忙着准备装备,适应装备,抽空还要练练气。成树国的钢针得到了补充,大家还开着车出去找了片野地试枪。
楚云飞居然在这个月里学了不少法语单词,这家伙的语言天赋实在是有点惊人。
至于多尼,则是忙着用电话打探“克鲁梭工人党”的消息,为保险起见,他的朋友大多是不方便联系了,不过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可以帮忙的人。
终于在十一月的上旬,四个人出动了,不但玛兰娜松了口气,大家也有了“重见天日”的感觉。
破旧的标致车载着四人到达了马赛,天色已晚,多尼直接把车开进了一座院子,从房间的门楣上拿上钥匙,三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基本上没什么摆设,看样子是好久没住人了,不过还好,冰箱冰柜都有,微波炉也有,裏面摆满了食品。
多尼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他的朋友就到了,不过楚云飞他们没有露面。
那人留下了一辆更破旧的标致车,还有一条情报,“工人党”的三号头目希伯伦今天晚上在“第三个晚上”夜总会过夜,那里有他的一个二十岁的俄罗斯情妇。
怎么办?干还是不干?
多尼对自己的朋友非常信任,“我帮过克鲁很多忙,他是不可能骗我的,不过他不是混黑社会的,所以也只能打听到这种程度了。”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楚云飞,他却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默不作声。沉静半天,成树国提了问题出来,“多尼,这个希伯伦是怎么样一个人,你清楚么?”
多尼点点头,“这家伙是工人党里名声最大的,做事招摇,心狠手辣,曾经把个偷袭他的小孩活生生肢解,然后又亲手绞成肉沫。算是工人党里第一号的厉害人物了,不过脑子不太够用,要不他就该是老大了。”
刘宁想的是别的问题,他皱皱眉头,“这家伙的身手好么?保镖多不多?”
多尼又点点头,“我想,他比达克厉害,而且枪法也不错,身边倒没几个保镖,不过裏面有个俄罗斯保镖很厉害,听说能跟他打个平手,叫什么茨基,托洛……茨基?”
楚云飞终于发话了,“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那个孩子,有那么大的仇恨么?”
多尼斜瞟了楚云飞一眼,这个人对朋友是绝对仗义的,不过,他实在不能算是个正直的人啊,为什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