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闫笑了笑,不见怒气,反倒还有些愉悦,虞卿看不懂,只当这男人确实高深莫测的。
目的达到,该问的也差不多问完了,虞卿起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停下来,侧身看着赵闫问道:“还有一事,王爷与这虞美人……”
“聘礼。”赵闫桌边看着她,眉眼都是笑意,他一字一句道:“是本王还没送出去的聘礼。”
虞卿现在根本听不得“聘礼”这两个字,她现在一听到赵闫说“聘礼”,便觉得怀里的调令发烫。
虽然再烫手她也不会丢出去,可总归觉得奇怪。
“那先祝王爷得偿所愿了。”虞卿说完这句话,就脚步略匆忙的走了,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虞卿一走,赵闫眉眼间的笑意仍旧没有退下。
燕南走过来直接问道:“王爷,你怎么不直接拆穿虞姑娘拿着调令的事情?聘礼就在她手上,难道她还能跑?”
赵闫瞥了他一眼,笑意散了不少,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本王还真怕她跑了。”
今日已经有了意外的收获,后面的事情他心知急不得,得慢慢来。
短短半日,夏侯府发生的事情便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一听说是和勋贵有关,百姓们顿时更加关注此事。茶余饭后闲谈的全都是和夏侯府有关的事情。
“小姐,听说刑部的人去乡下庄子里根本查不到夏燕儿一家人。”耳冬每天最上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她面露急色,道:“小姐,如果刑部的人认为夏燕儿说谎怎么办?那夏文毅岂不就无罪了?”
实际上就算查出来了,夏文毅也不会有罪,因为死的是夏侯府的家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