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的。”耳冬笑着应下。
果不其然,等到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案子就有了进展,据说有一个庄稼汉子跑到县衙里去报案,说自家媳妇儿走丢了。
据那汉子所说,他媳妇儿怀有身孕,还是个疯子,发起病来就胡言乱语,他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人,直到最近听说夏侯府的事情,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他走丢的媳妇儿。
官府让那汉子认人的时候,虞卿就站在外面看着,瞧见那汉子又哭又喊说夏燕儿就是他走丢的疯媳妇儿时,她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
夏燕儿直到被汉子一把抓住了手才回过神来,她尖声喊道:“我不认识他!他说谎!我的孩子是夏唔……唔唔……”
汉子一把捂住夏燕儿的嘴,朝上方的大人道:“大人,她确实就是我家疯媳妇儿燕儿,您看,我这把左邻右舍都叫来了,他们都知道的。”
跟着汉子一起过来的有几个婆子妇人,闻言立刻点了头,上前指认道。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法和汉子的一致,都说夏燕儿就是汉子的疯媳妇儿,只不过最近发病从家里跑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件案子本该是裴侍郎审理的,可今日在场的只是县衙的人,刑部的人并没有出面。
虞卿看到这里便没了兴趣,她叫了耳冬转身就走,后来听说夏燕儿被那个汉子直接带走了,而夏文毅得到了清白却并没有追究,反倒还得来了不少的称赞,赞他宽宏大量。
耳冬听说这些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憋红了脸半天骂了一句:“太不要脸了!虚伪!阴险!小人!”
“耳冬。”虞卿喊她。
耳冬回过神,嗫嚅道:“小姐,我就是太气了才忍不住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