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闫恍若未觉,只冷声道:“长公主殿下仁慈,你宠妾灭妻也没为难你,你带着妾室霸占原本的长公主府,也未与你计较,如今你都能欺负道长宁的头上来,日后,岂不是能踩到本王与皇上头上来?”
赵闫难得说这么长一段话。
黄奎吓得腿一软,就这么和小胖墩一道摔在地上,小胖墩摔的一哭,黄奎也顾不上他的宝贝儿子了,只不停地道:“皇上!王爷!臣冤枉啊!就是借臣一千一万个胆子,臣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敢有啊!”
淮帝总算回过神来,知道赵闫也是在帮长宁,他怒喝一声,总算有了几分身为君王的威势,他道:“朕看你胆子大得很啊!”
“李海!”淮帝怒喝一声。
李公公连忙上前,道:“皇上,奴才在。”
“让人把这一家子恶毒的东西都拖出去!诬陷县主,以下犯上,律法怎么写的,就给朕怎么罚!不许手软!”
“奴才领旨。”李公公应下,立刻便有一对禁卫上前,将黄奎一家子拖了出去。
黄奎的哭喊求饶声越来越软,直至终于消失。
淮帝松了口气,偷眼朝赵闫看去,却发现赵闫的目光落在另一处,他一好奇,便也顺势看去,发现那里站着的正是虞卿。
淮帝愣住,想起这几日的传闻。
长宁县主看着那一家子被拖下去,她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了,正高兴着,眼前一暗,她一抬头,看见赵闫脸色便立刻僵硬下来,连忙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长宁县主低着头,也就没能看到她畏惧的御王垂了眸子,视线其实是落在她旁边的虞卿身上的。
“可有受伤?”微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