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虞卿提起那日的事情时,荷香就面色惨白,浑身哆嗦着趴在地上,脸上全是恐惧。
“今日祖母和大伯母拿着我丢失的玉牌进宫,说是你给的……”虞卿在荷香的面前蹲下,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荷香眼睛躲闪着,根本不敢和虞卿对上。
也就是躲闪中看见了站在一边的虞老夫人和大夫人,她眼里浮现出一丝亮光,竟然就挣脱了虞卿的手,朝虞老夫人和大夫人那边扑了过去。
大夫人躲闪不及,被荷香抓住了裙摆。
“大夫人!是你让奴婢趁机去虞卿小姐那里把玉牌偷走的啊!”荷香抓着大夫人的裙摆,哭得眼泪鼻涕都留了出来,和脸上的脂粉糊在了一起。
看着就觉得恶心。
大夫人也觉得恶心,更觉得害怕,竟是抬脚就朝荷香胸口踹去。
她本就长得丰腴,虽然是娇生惯养着没有干过粗活,但力气也不算小,这一脚踹在荷香的胸口,直接将荷香踹的滚了出去。
“贱婢!偷拿了玉牌竟然还要栽赃到主子身上!”大夫人抖着嗓音喊道,又连忙转头朝淮帝道:“皇上,这贱婢的话不可信啊皇上!”
荷香躺在地上,瞥见虞老夫人浑浊含着冷意的目光,她狠狠一哆嗦,像是明白了什么,不再朝大夫人和虞老夫人身上扑,而是爬到了虞卿的面前。
荷香一边狠狠磕头,不要命似的,一边哭喊道:“都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见不得大夫人和老夫人因为老爷的事情整日担心着,这才自作主张偷拿了你的玉牌!和老夫人她们没有关系,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