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消息的人脸色发白,连忙认错,“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这就让人继续查!”
“滚!”蒋太师怒喝。
底下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然而黑衣人的来处还没有查到,第二天一早蒋太师就被奏了一本,奏他纵子行凶,一条条一列列,把这十几年里蒋决明干的那些事情全部写了出来,写了足足一本册子,外加不少的证据。
据说还有证人,这会儿就在刑部里,随时可以上堂指认。
恰好这一天蒋太师称病没有来上朝,但他没来,他底下那帮子人是全部在的,一听这些奏折,立刻出声替蒋决明辩解。
可淮帝听都不听,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这么替他说话,其他人都记住了,今日谁说了什么,等来日蒋决明的罪证查明,这几人一并论罪!”
这话一出,辩解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
只剩下那么几个蒋太师的心腹还在说着,似乎一点也不怕。
虞卿站在第二排,一直垂着眼皮子,这会儿微微侧脸朝旁边文官的队列扫了一眼,发现林清远站在队列里一声也不吭,只脸上常常挂着的笑意也没有收敛过。
虞卿眉心蹙了蹙,愈发看不清林清远这人,偏偏这时候林清远突然抬了抬头,朝她看过来,对上她的目光,唇角的笑意加深。
虞卿松了眉心,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结果一转回来习惯性的抬眼,对上赵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