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往哪走就往哪走,别的不是他们需要关注的事情,这几个人恍恍惚惚的想着,光明正大的开始出神,他们就属于那种一见兵书就头疼,但偏偏又很擅长打仗的人。
“毕竟虞卿和御王是在夜晚遇袭的,或许鞑靼就是看着到了夜晚,才跑出来想要偷偷观察咱们的动静呢?”钱军师说道。
“鞑靼这是被咱们打怕了,就是只敢在夜里行动的老鼠!”方才还在发愣的几人顿时喊了起来,神情满是对鞑靼的鄙夷不屑。
似乎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已经觉得钱军师说得对。
“这个也有可能。”姜楔道。
虞卿和赵闫对视了一眼,知道还是要找到证据才行,所以也没有非要和他们争论什么,虞卿转而将乌拉苏和自己说的话说了出来。
她刚说出来,就有人忍不住质疑道:“乌拉苏是鞑靼人,他说的话能信吗?”
“他有一半鞑靼血脉,还有一半是乌燕血脉,他的父亲是鞑靼人,但他的父亲对他不好,在半年多前他的母亲被父亲派人抓走,生死未卜,那时他就像我告别要去救回他的母亲,昨晚我碰见他才得知,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且应该就是死在他父亲手中,现在乌拉苏对鞑靼十分痛恨。”
顿了一下,虞卿就加了一句:“就算是以前,乌拉苏对于鞑靼也没有好感,这件事情姜将军应该是知道的。”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虞卿就没有再喊姜楔为“姜叔叔”了,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喊,半年时间,虞卿忽而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她父亲在时的边城了,眼前这些将领,里面有一小半是她从前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