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说阿狗以后就算伤养好了，这张脸也就这样了，疤痕太深，消不掉。

而且，现在他鼻梁几乎被砍断，也影响了嗅觉，如果想要让嗅觉再恢复到以前，这段时间必须好好地养着，不能再出一点的差错了。

虞卿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心里堵得慌，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一句：“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他这么护着南褐，就算以后失去了嗅觉，南褐也会好好对他的。”

等虞卿去了南褐那里，南褐也是这么说的。

“他这辈子都会是我南褐的徒弟，再说了……就算没有了嗅觉也未必不能学蛊术。”南褐扯了扯唇角，笑容有些苍白，眼里是沉沉的戾气。

罗家，他记住了！

虞卿点头，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她和南褐在，赵闫回房了，而阿南也去给南褐端药去了，虞卿原本只是来和南褐说一下阿狗的情况就要离开的，可是起身那一刻，她想到之前赵闫给自己的奇怪的感觉，唇瓣动了动。

南褐抬眼就看见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虞卿对上南褐的视线，她问道：“如果你身边的人，就比如说我和阿闫，还要初六这些人，中了蛊你会很快发现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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