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溪摇头，“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教主身边的护法对我有了男女情愫，他想要让我活着，才会事先告诉我这个秘密。”

得知真相之后的姜溪想尽了办法，没能让姜柳逃离，反倒姐妹俩还差点反目成仇，最终，姜柳为了让姜溪活着，只能自己离开。

她知道，新月教一切以教主为重，紧接着便是圣女，只要她们姐妹俩只剩下一个人留在新月教，而另一个人要么死了，要么逃走让新月教的人再也找不到她，只要时间一到，留下来的那个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圣女。

“我离开后，新月教正好遇上了围剿，便没有了心思找我，我也是后来才听说这件事情，等我回头去找姜柳，想要带她一起离开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她的踪迹了。”姜溪道。

最终她费尽心思确定姜柳没死，又用了几年的时间，才确定了新月教余孽，包括姜柳，都在这里。

虞卿听着姜溪的这番话也算是想明白了，姜溪一走，新月教里只有姜柳在，后来新月教又遇上围剿，长老带着重伤的教主和姜柳逃到这里来。

因为姜溪已经不在了，于是时间一到，姜柳就成为了那个圣女，不需要经历和自己同胞姐妹自相残杀。

以至于，姜柳恐怕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成为圣女原本需要经历什么。

“圣女成为教主需要经历什么？”赵闫沉声问道。

姜溪抿了抿唇，“杀了前一任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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