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和这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隐约能够听见他们的对话，听着听着也有些讶异，这青年倒是能够和囚水先生相谈甚欢，甚至有些时候连囚水先生都会因为他的某些观点而惊叹。

“先生很喜欢他。”小鱼看着那边，悄声道。

软软看看那边，又看看坐在旁边的兄长，小声道：“先生也很喜欢你啊。”

虞卿伸手摸摸小鱼和软软的头，笑着道：“小鱼和软软很乖，先生都喜欢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一样和先生这样侃侃而谈。”小鱼叹了口气，眼里有着希冀，有点老气横秋的。

虞卿看着忍不住摇头失笑，道：“等小鱼长大了，懂得多了，自然就可以。”

小鱼一听，顿时受到了鼓舞，也不说话了，又捧着书本看了起来。

在青年向囚水先生辞行的时候，虞卿也站了起来，摸了摸小鱼和软软的头，让他们乖乖听先生的话，而她转身朝外面走去。

刚从尚学堂出来的时候，青年也紧随其后走了出来，快步走到前面，朝虞卿拱了拱手，感叹道：“先生懂得十分多。”

“你懂得也不少。”虞卿笑道。

青年却摇了摇头，道：“我所知的那些不过也是道听途说罢了，去过的地方多了，见闻多了，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但先生不同，先生是真的有学问。”

虞卿听着有些讶异，忍不住问道：“听你这话，以前是去过不少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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