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珍脸上的激动和兴奋随着囚水先生说的话渐渐没落了下去，她怔怔的看着囚水先生，苦笑了一声，道：“先生能用这样的方式记起我，也总比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要来的好。”

“所以，你果然是那个丫鬟？”囚水先生问道。

汪珍点了点头，正想要说什么，囚水先生下一句话就让她变了脸色，“那时候你便和驸马勾结在一起，也难怪后来出了事情就跑去了平国，毕竟驸马本来就是平国人。”

听见囚水先生这么一说，虞卿也恍然了，原来当年那位驸马其实是平国人，而汪珍虽然是伺候在公主和小主子身边的，可实际上是驸马派去监视两位女主子的人。

在驸马造反失败之后，汪珍就逃回了平国，一步步靠着驸马残存的势力成为了现在的女官。

“先生，你……”汪珍唇瓣颤了颤，片刻后却又突然笑了起来，她眼里含着泪，看着囚水先生的目光里仍旧炙热一片，她道：“不愧是先生，那时候就已经看清了一切，倘若当然驸马听我一言重视先生，或许结局就完全不一样了。”

“结局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囚水先生却道，他冷着脸，胡子颤了颤，“老夫这一身绝不与忘恩负义之人有何瓜葛。”

言外之意，即便那时候驸马听了汪珍的话重视他，他也不会替驸马做什么，因为在他心里，从始至终都看不起那位驸马。

“那先生你当年又为何愿意留在驸马府当先生？”汪珍不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