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水横天越解释误会越深,张掌门只能自己站出来:“月姑娘来我武当,不是为了武林大会的事,是为了跟我武当谈生意。”
“不是为了武林大会的事?”
“谈生意?张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听不明白呢?你们武当有什么生意,要跟武林盟做的?”
张掌门虽不是年纪大、资历深的老掌门,但他武功高强,年少成名,又是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武当派掌门人,他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他一开口,众人都只有听着的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月姑娘是以月家商行东家的身份,来武当跟我们谈生意。不然,你当人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端端的来我武当干吗?请我参加武林大会,有水盟主就够了,月姑娘又不是武林中人,她来武当请我参加武林大会做什么?”
张掌门心中暗道,幸亏月宁安提前提醒了他,如果有人拿她和水横天,只登当武、少林请人说事,就说是她借武林大会的名义,请水横天带去她武当、少林谈生意。
毕竟,堂堂武林四大门派之一,“沦落”到跟商行做生意,着实丢脸,他们武当先前不愿意提起也是正常。
“还有,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月姑娘可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是能任由你们这些人,挥来喝去的武林小辈。人家是手握万万两白银,抬抬手就能搅动商场风云的大商人。你们在人家面前摆架子,拿长辈子的姿态,把人使唤来、使唤去,让人堂堂商行当家人给你们跑腿,人家不跟你计较,那是看在水盟主的面子,你们可千万别真以为,你们有那个资格,能把人当小辈使唤。”他早就看不惯,这些人的作派了。
一个个穷的只剩下门派名字了,还要摆大宗门的排场,端着武林前辈的架子,活该他们穷死。
“各位掌门……为难我义妹了?”水横天听到张掌门的话,脸色一变,厉声质问。
“没有的事,张掌门说笑了呢。”华掌门几人一脸不自在,都不敢与水横天对视。
没有?
这是没有的样子吗?
水横天怒极!
这些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他妹子,简直不可饶恕:“各位掌门是不是忘了,你们有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权利,我这个武林盟主,也有将你们踢出武林盟的权利!甚至,我还有权发布武林令,率领各大门派讨伐行事不正的门派!”
武林盟主的权利其实很大,不然也不会有人来争。
只是这几年武林势微,武林盟更是穷的只剩下一块荒地,没办法给各大门派带来好处,再加上水横天脾气好,对武林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十分敬重,极少行使武林盟主的权利,才让众人渐渐地忘了,武林盟主是武林各大门派,共同推举出来的盟主,是武林中人都信服且追随的强者。
作为武林盟主,水横天虽不能说,可以在武林中所欲为,但要处理几个行事不端的门派,却不是什么难事。
水横天当武林盟主五年,快六年了,一向都是老好人,从来不发脾气,众人都快忘了,这位曾经也是,一言不和就开打、只讲拳头大小,从来不讲道理的主。
陡然看到水横天黑下脸,好几个掌门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几个,这几天把月宁安当管事用的掌门,更是脸色一白,连连解释:“误会,误会!水盟主,这都是误会,武林中难得有,像月姑娘这般能干的人才,我们这些老东西一见月姑娘就万分喜爱,怎么会在月姑娘面前摆架子,我们爱护她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