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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萧正峰酒壮英雄气,把个阿烟弄得个浑身酥软乏力,求饶不已,一口一个地叫着“萧将军”,软绵绵的说哭不哭好生可怜,可是萧正峰却是不为所动,最后一直弄到后半夜,阿烟挂在他身上已经是半分力气都无,真个如软泥一般了。
后来他总算是勉强尽兴了,可是阿烟却不能入眠,睁着一双含泪的眸子,躺在那里心神恍惚。萧正峰看她玉白的身上开了朵朵红梅,那都是自己情浓不知小心给弄上的,一时心疼不已,便揽着她,如同抱着个小娃儿一般,恣意呵护疼宠,一个大男人压低了声音,轻柔蜜语地哄着。
阿烟只觉得经了这一夜,她对这男人实在是不懂了,就那么靠在他怀里,抿着唇儿不言语。
萧正峰见此,越发心疼了,只好抱着轻轻拍她后背安抚,又轻轻亲她脸颊,简直如同一只做错了事的大狗那般。
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烟身上酥麻疼痛渐渐地消去,只肚子那里面酸酸的胀痛,他听说和这个,又用那大手给她去揉,可是揉来揉去的,反而更揉得她娇嫩的肌肤发起红来。
最后也实在是困倦了,虽依旧疼,却也靠着他的臂膀睡去了。
萧正峰却是无法入睡,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惹人怜爱的娇人儿如今竟然成为了自己怀中的小娇娘,他怜惜地看着她细致的眉眼,怎么看也看不够。恨不得再俯首去亲亲那嘴儿和那眉眼,可是又怕吵醒了她,只能勉强忍着。
就这么躺着,恍惚中便天亮了。因这萧家是大家族,家中人丁众多,上面又是有一个老祖母的,阿烟作为新娶进门的娘子,又是个晚辈,自然应该一早过去敬茶的。
可是她如今一下榻,便只觉得浑身酸软,根本用不上半分力气。
这个时候,阿烟的几个陪嫁丫鬟缓缓进来了,分别是青峰,云封,燕锁,并一个出嫁之前购置的叫绿脂的。
如今这几个姑娘捧了捧了脸盆、巾帕、靶镜等物进来,见到阿烟软糯无力地靠在一旁强壮雄健的萧将军身上,就那么任凭他揽着。而此时阿烟身着一袭浅红色中衣,那浅红色是高交叉领的,领上绣着红梅绽放的图案。
虽则是没经过什么事,可几个丫鬟也都约略明白,这是新晋的姑爷,萧将军给姑娘弄上的。
几个丫鬟顿时面上微热,都低下了头。
阿烟见此情景,也觉得羞涩,其实以后时候长了,自然也该习惯的。可如今她一个新嫁的娇娘,哪里能受得住素日闺中的丫鬟们这么看自己,不免咬唇带怨地睨了眼萧正峰。
她如今是实在没什么力气,一夜没睡多少时候,如今却要去面对祖母伯母以及众位妯娌的,这让她怎么撑下去?
萧正峰一夜没怎么合眼,却是还算精神,他看着怀中软糯的人儿含羞带怯地憋着自己,带着些许怨怪的样子,一时小腹中便窜起火来,只恨不得重新把她提到榻上再进行昨夜的事儿了。
不过他到底是明白今天是新婚后头一日,作为新嫁娘总是不能这么偷懒的,于是便用大手撑扶着她那柳枝一般的细腰,低声道:
“祖母向来宽厚,晚去了也不会说你什么的。你若是腿脚酸软,便歇一歇再去就是。”
阿烟感觉到他言语之间的关心,面上带红,抿唇轻轻笑了下,低声道:
“这又不是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既有祖母伯母们在,哪里能说歇就歇,没得让人以为不懂礼数。”
萧正峰想想也是,只好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到底怜惜她,从旁揽着她,命丫鬟拿过那巾帕等物,竟是亲自要帮她洗漱。
阿烟仿佛没骨头一般靠在他身上,软声道:
“你又不懂这些,笨手笨脚的倒是帮了倒忙,再说你在这里,我几个丫鬟也没得不自在,还是先出去吧。”
萧正峰也知道自己该出去,可是温腻软糯的身子就那么倚靠着自己,他却是舍不得,便哑声道:
“让她们几个出去吧,我帮着你即可。”
青峰见这新姑爷和自家姑娘竟是缠绵不舍,那眸光是一直盯着姑娘,分不开半刻的样子,不免抿唇笑了:
“姑娘,先让姑爷在这里陪着你洗漱,我们几个先出去了吧。”
说着,也不待阿烟吩咐,带领着几个丫鬟径自出去了。
一时新房里只剩下阿烟和萧正峰,萧正峰伸出手来,大手从腰肢那里顺着一路往下摸,阿烟面上一红,忙握住他的臂膀阻止他。
萧正峰动作停下,认真地望着她道:“昨夜孟浪,可是伤了你,我看看?”
阿烟便是再疼,哪里能让他看呢,便越发握住他臂膀,低声道:“不给你看。”
低头看过去时,却见他的臂膀孔武有力,自己那软腻顺滑的小手握着他的,是环不过来他那臂膀的。
萧正峰凝视着她,忽而轻声笑了:
“既不愿让看,那我帮你洗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