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事情很明了。
当年白家人托了黄家保镖,但被“劫走”的红货,却又出现在当初拼死护卫他的镖师手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白家早串通了镖师,监守自盗。
目的就是,坑骗黄家家业。
至于独独留下这枚青金石戒指,大概是因其带有白家印记,方被老镖师私藏,留着保命。
不想如今儿孙不肖,晚景凄凉,让他终于良心发现,将这枚戒指拿了出来。
黄家要是决意淡忘此事,这戒指也能值些银子,算是个补偿。
若黄家还想讨还公道,也算一点小小证据。
但要开口作证,镖师是死也不肯的。
儿孙再不肖,他也不想让他们去死。
横竖他也没几天好活了,谁来逼他都不怕。
将戒指送还,只是承认他错了,求个心安而已。
憋了多年的疑问,终于得到证实,黄家人的心情,可谓喜忧参半。
当年丢镖,弄得原本富庶的人家,倾家荡产,终于证实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但想要报仇,又谈何容易?
哪怕许惜颜肯替他们作主,只凭一枚小小的戒指,又如何翻案?
尤其如今白家最出息的子弟,是朝中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白守中!
真正的帝王心腹。
所以琥珀没有催促。
但要说内心一点没有期待,那是骗人的。
如果不是遭此变故,如今的她,应该正在乡下当着镖局家的富小姐,使奴唤婢,又何需做个服侍人的丫鬟?
可发生的,终究无法改变。
她再心焦,也只能等待。
少女雪白柔嫩的手,拿着这只戒指,静静思索了一时,忽地问,“那白家当地,风评如何?”
琥珀冷笑。
不如何。
能够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算计她家这样的良民,就能看出家风人品。
如今家中子弟在朝中得势,越发仗势欺人,鱼肉乡里。
但都是小恶,没什么大恶。想要治罪,恐怕不易。
琥珀抽出本小册子,“不过我们也将那些小事,皆记录了下来。之前看姑娘教几位哥儿,列了谱系图。奴婢不才,也学了几招。”
许惜颜很满意。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