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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月自然愿意,“我不怕苦,只要能与王爷好好过日子。就是粗茶淡饭,也觉欢喜。”
萧越却忍不住轻哼一声,“本王凭什么粗茶淡饭?分明母妃早给我留下富可敌国的财富!”
白秋月微觉诧异。
他不是种田皇子,一向与世无争的么?
难道竟是装的?
萧越眉眼凛冽,“总之,我迟早会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看着他眼中的勃勃野心,白秋月只觉心头一凉。
她只想平淡安然的过此一世,所求无非是给死去的娘亲讨个公道而已,难道还要狗血的卷进什么宫廷斗争?
萧越也怕吓着她了,又放柔了声音,“你放心,我不会干傻事,也会护着你的。”
好吧。
白秋月只能顺势倚靠在他胸前,乖巧答应。
但本已决意付出十分的真心,到底收了两分回来。
从古到今,宫斗都是高危行业,搞不好全家都得陪葬那种。
她不能不为自己,为弟弟留个退路。
许家。
许松和颜真的大喜之夜,却是意外的和谐。
次日一早,光看小两口抿着嘴,牵着手,笑眯眯去许家祠堂行礼,及与亲戚们见礼,就知二人相对还是比较满意。
其实刨去才华学识那些,二人俱是名门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生活习惯还是颇为相似。
在皇上赐婚后的一年里,颜真已经耳提面命,把自己的喜好禁忌逐一告诉许松了。
如今共同生活起来,只要不对许松考取功名,建功立业抱有幻想,小两口的日子还是能过到一起去的。
许松虽玩不来琴棋书画,但世家子弟骑马行令种种消遣,都能跟颜真玩到一起。
颜真要去琴棋书画,他也从不打扰,自去找他的乐子。
所以等到婚后,颜真反觉比在闺中,更加轻松惬意。
且许家确实门风很正,长辈们也很体贴。
有意识都不去打扰,让新婚小两口去甜甜蜜蜜,相互适应。
唯一失落的,大概就是邹大太太了。
可连赵大奶奶这个正经婆婆,都不敢在儿媳妇面前摆谱。她这个婆婆的婆婆,要怎么去刁难人?
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也是年关近了,家中事多,哪有时间成天盯着孙媳?
这日正算着年货,觉得有些吃紧,恰好下人又送来一批。
是杨荔枝从巴州送来的。
打的旗号是给许惜颜的,许惜颜转手就给送来了。
好些腊鱼腊肉,腊鸡腊鸭,还有腌制过的大猪腿,正好解了邹大太太的燃眉之急。
原本,邹大太太对这门跟自家无关的穷亲事,是半点没放在心上的。如今收了这些好东西,倒让她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