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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樱可不傻,一直牢记着许惜颜的话。
凡事只要自己大气些,先占住了理,就不怕申家人挑理。
且到底是申学勤的亲闺女,他自己可以打可以罚。但别人敢这么干,非结仇不可。
就算今儿这事,是申大姐儿自己嘴贱活该,到底因她而起。不如顺手做个好人,哪怕是装呢,不也叫申家人不好指责?
果然,申学勤进门瞧见两只大火盆,心气就先顺了一大半。
再看申大姐儿含着两包眼泪的模样,也不觉得十分可怜了。摆手打断女儿又想告状,直言。
“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得罪你继母有什么好处?”
“你忘了她出身修国公府了么?人家有个妹妹是郡主,还有个婶婶可是正经公主!”
“她回头若是肯提携你一把,带你回娘家走动走动,你多少好处拿不到?非跟她计较眼皮子底下的这点子仨瓜俩枣,眼皮子浅不浅的?”
“咱们这些家当,统共加一起,都比不上人家老太太屋里两件摆设,更别提郡主了。”
“你娘走得早,你这丫头又是老大,未免心思多了些。但你得记住,与人交往,有戒心是对的。但切忌自作聪明,把别人当傻瓜。”
“凡事自己多想想,别人云亦去。平白给人当了枪使,你能落得什么好处?”
申大姐儿给训得又羞又愧,但到底被说动了。
她只算计着怕许云樱早生儿女,分薄了她们姐弟的宠爱与家财,怎忘了继母出身名门?
若是能带给她一门好亲事,岂不比区区钱财强上百倍?
“那,那我跪足时辰,就去给母亲认错。”
嗯,这才象话。
申学勤摆平女儿,心满意足回房了。
许云樱早准备好了热汤热水,伺候他洗漱更衣。
申学勤安抚温存了几句,便旁敲侧击,打听起许惜颜来。
许云樱哪敌得过这种官场老手?
给他的迷魂汤一灌,顿时把知道的都说了。
二妹妹小时如何不得宠,又如何翻身。
大了如何厉害,如何收服爹娘祖母一大家子,摆平尉迟家的破事。
甚至许家挣来这个修国公府,八成也有她的功劳。
只是具体情形,她也不甚清楚。
申学勤心中惊叹,好厉害的小姨子啊!
亏得今儿没得罪她,要是这丫头真记恨上他了,只怕他这个小小同知还不够人家一指头碾的。
他打定了主意要交好许惜颜,刻意对许云樱更温柔小意了些。哄得她迷迷糊糊就答应临行前,再带继子女们都去许家做个客,拜见下这位升平郡主。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惜颜偏偏不在家,去做客了。
廿七皇子成亲两年,喜得贵子,她和成安公主一起,去送洗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