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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讷道,“若是要打官司,我随人走一趟吧。外祖别的本事没有,这点忙倒帮得上。”
许惜颜福身,“升平正有此意,辛苦外祖,随升平走一趟了。”
萧讷一愣,“郡主,你要亲自去?”
尉迟圭道,“让她去吧。我初来乍到,公务在身,实在是走不得,总得有人去走一场。三弟,你也跟去,服侍外祖。”
哎。
尉迟均应下。
其实二哥不说,他也会跟着去。
这显然是嫂子的娘家人被欺负了,婆家怎能没人出头?
若萧氏知道,都要拿棍子抽他们的。
“我现就去收拾行李。”
“不。”许惜颜道,“先吃饭,家宴都准备好了,去请祖父过来用饭。”
啊?
尉迟均也怔了,这时候还有心情吃饭?
显然,不止是他的二嫂有心情,二哥尉迟圭同样很有心情。
“外祖知道,我打小就不胜酒力,一会儿让三弟陪您多喝几杯。”
还多喝几杯?
萧讷便也笑了,忍不住拍拍尉迟均肩膀,提点了这个傻外孙几句,“不过惹上人命官司,又不是即刻要砍人脑袋。就算要砍,还得报上朝廷,等到秋后问斩呢。这个时候,我们不急,急的就是对方。”
尉迟圭一挑大拇指,请外祖入席。
高家显然是要闹事,就不会杀柏昭。
到底他还是朝廷命官呢,私自杀了,反要获罪。
且跟许家柏家,还有他,就是结成死仇了。
高家恐怕还得掂量掂量。
济州,定北侯府。
高伯贤正在擦拭他的铠甲,身为一个武将,他一向认为亲手打理自己铠甲兵器,就跟屠夫磨刀,农夫爱惜锄头一样,都是天经地义,也非做不可的。
只是,盔甲兵器擦得再亮,只有自己敝帚自珍。
如今走到街头巷尾,世人更爱听的,是虎威大将军如何从一个小兵,迅速崛起封侯的传奇。
但在高家,这是绝对的忌讳。
定北侯高伯贤,尤其不爱听。
若是他尉迟家从第一代金光侯,能延续至今,倒也勉强能说几句。
不过走了狗屎运,一时得志的乡野小子,哪比得上他高家几代人,上百年在边关挣下的功劳?
当今圣上睿帝刚继位时,边关动荡不安,若不是高家拼死打了几场胜仗,哪有如今的太平?
回想那些年,真是高家最荣耀的时候。
封侯不说,高家女儿也在宫中封了贤妃,连接生下三个皇子,乃是后宫中盛宠的第一人。
唯一可惜就是仗打得晚了几年,没有让高贤妃抓住机会登上凤位。否则如今的太子东宫,早该住进三皇子了。
所以如今有人说,高家的子弟骄横,霸道,甚至鱼肉乡里,高伯贤最不高兴了。
就凭他高家立下的这些大功,难道还要跟郭家那般惺惺作态,缩着尾巴装乌龟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