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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听得也不高兴了,“三皇弟这么说,是有真凭实据?若有,就趁早拿出来,否则这般无端攻击朝廷重臣,岂不寒了人心?”
三皇子还想说话,廿七皇子,他如今是安王了,也够份量说话了。
“儿臣体素,素来不理正事,却也不信金光侯和升平会这么做。他们就算年轻,却不是不懂事的人。何苦冒着朝廷禁令,做这种摆明要被问罪之事?”
五皇子十六皇子也纷纷表态,站在廿七皇子这边。
连敏惠长公主一班女眷听说,都表示不信。
眼看宗室几乎一边倒了,萧越也说,“若有疑问,何不令金光侯上折自辩?如今成安姑母还在做月子呢,她这年纪,若是知道,定要受惊的。”
许观海看他一眼,拱手道了声谢,然后答话,“以臣对小女及女婿的了解,他们若做下此事,必定已有解释。皇上何不等上几日,再作定论?”
睿帝轻轻颔首。
反告诫许观海,不许将此事告诉成安公主,又赏了她们母子些东西才罢。
三皇子觉得怪没意思的,回头去了高贤妃的宫中,就发了火。
高贤妃也不理解,为何宗室一边倒向许惜颜呢?
她从前在京城时,为人也不伶俐嘴甜,冷冷淡淡,清高得很。尉迟圭一个乡野小子,就更没有根基了。
怎么想告这小两口一状,却如此之难?
四皇子摸着下巴想半天,倒是琢磨出点东西来。
“只怕正因如此,所以宗亲们才肯帮他们。”
成安公主没兄弟啊,与皇位无争,为难她的女儿做什么?
尉迟圭正因是从乡野来的,没有根基,宗亲们帮他,才不会被说成是拉帮结派。
至于许家,在朝中虽不甚得力,但姻亲甚广。素日家风又正,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
那么帮小两口说几句好话,又有何不可?
这么一听,倒也有理。
只是三皇子越发气闷,“难道如今还动他们不得了?”
高贤妃道,“老四你别光做事后诸葛亮,也替你皇兄出个主意呀。”
三皇子也道,“你不是跟尉迟家有联系么?难道就一点忙也帮不上?”
看二人脸上如出一辙,明晃晃的嫌弃嗔怪,四皇子眸中掠过一丝不快。
他也是高贤妃的儿子,三皇兄的亲兄弟,又不是奴才,怎么二人使唤得这般顺手?
可不想落到八皇子那般全家去守皇陵的下场,四皇子只得忍住不快,面上堆笑。
“想出气倒是不难,成安那个爆脾气,谁不晓得?只须找人去她面前挑拔几句,她必闯祸。再伺机压一压边关奏折,等皇上生气下了降罪的圣旨,就算金光侯舌绽莲花,也回天乏力了。”
这话倒是可行。
但叫谁去呢?
不等三皇子又把锅甩到自己身上,四皇子追问了句,“只是皇兄,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做了吗?金光侯才去宁州没多久,人又年轻,就算舅舅说的属实,恐怕朝臣们劝上几句,皇上就不会轻易把金光侯给撸下来。那你和舅舅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这,这还真没有。
三皇子一向有勇无谋,少动脑子。
他以为告上一状,就算不能把尉迟圭撸下来,也能让皇上惩戒一回,让他大大的丢一回脸,再严禁别处私下交易马匹,省得耽误高家赚钱。
但却没有想过,事情的各种后续。
幸好,同样不爱动脑子的高贤妃,已经问了出来,“你若有什么好主意,照直说就是,何必藏着掖着?”
就这般脑子,还想当太后和皇上?
四皇子强忍着不屑,“母妃怎么忘了,朝廷历来有派出巡查御史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