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渣奶上门(1 / 1)

“小三儿,你那钱到底是咋来的?”桑雅一直惴惴不安,深怕桑栀做了啥坏事儿。桑栀怕两个姐姐担心,在等待美味出锅的时候,就把喝酒的事儿给说了。谈笑间,就听到们口有动静,不过听那尖锐的声音,倒不像是陈家婆子,“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姐妹几个相视一眼,心中皆是纳闷,她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几个人的奶奶,记忆中她是个泼辣不讲理的,就因为她们的母亲一连生了三个闺女,所以她特别瞧不上这一房,总觉得给她丢脸似的,可是大房倒是给她生了孙子,可是宝贝孙子除了每天给她惹祸外,也没见到啥好处。“死丫头,人呢?躲在屋里吃啥好东西呢?有钱了也不知道要孝敬孝敬你奶奶。”桑婆子离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看来老大媳妇说的没错,今天那个得到赏银的男娃就是桑栀了,那个小扫把星,想不到还有这本事。桑雅跟桑皎听到奶奶的叫骂声,眉头耸动,露出了一些恐惧,不过桑栀却极为的淡定,“我出去看看。”桑皎担心桑栀被欺负,硬着头皮起身,“我陪你。”桑婆子叉着腰在院子里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骂声音越高,要不是房门紧闭着,她就冲进来了。门还没被打开,桑婆子顺着香味就要冲进来,老大家虽然在镇子上,但是生活也很拮据,而且还要攒钱给大孙子娶媳妇,家里一年半载的也吃不上一顿肉,这会儿闻到了肉味,桑婆子的眼睛直冒绿光。门声响动,桑栀的声音也隐隐的传来,“这是谁家的狗啊也不看住了,怎么乱跑到人家的家里狂吠,秀珠,待会儿给你做狗肉汤吃如何?”桑婆子听到桑栀的话,怒意瞬间到了极点,结果又听见桑皎的声音,“还是包饺子吧,哈哈!”虽然是亲奶奶,可是她做的那些事儿,实在是让桑家姐妹们尊敬不起来,想起那些往事,真是一把辛酸泪啊。桑婆子气的踹了一脚木门,“死丫头,说谁呢,我看你们几个的皮又欠抽了。”原本被陈先礼踹的半坏的木门,被她又踹了这么一下,摇摇晃晃的,居然掉了下来,而且还砸向了桑婆子,还好她躲的即时,只是被砸了下头,不然就真的照脸拍下来了。姐妹俩看到桑婆子头上被砸的一片红,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桑栀率先道:“呀,原来是奶奶啊,我还以为是野狗呢。”桑婆子气的火冒三丈,不过两年没见,这个小扫把星居然长开了许多,而且也不像之前那么面无四两肉,一副随时要死的样子了,现在的她面色红润,笑起来跟花儿似的。她是知道桑栀是女娃的身份的,瞧着眼前眉目清秀的桑栀,她的心里开始打起了主意,不过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骂自己,真是欠收拾了。“少说废话,你屋里做啥好吃的呢?真是没良心,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孝敬孝敬长辈。”桑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钻,眼睛盯着冒着热气的锅,香味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柿子可软的捏,桑婆子知道三个孙女里也就老大最好欺负,她瞪了眼桑雅,“愣着干啥,还不去拿碗给我盛出来,饿死我了。”桑雅被她骂的一愣,她就是个软性子,从不懂得反抗,对于此桑皎也是无能为力了,劝也劝了,说也说了,可大姐就是这样,没啥改变,不过桑栀相信,之所以不改变是因为事情没到那个地步,这个不急。桑雅起身去拿碗,却被桑栀给拦住了,她的举动惹来了桑婆子的不满,“啥意思?吃你点儿东西不行啊?瞧把你们抠的。”桑栀想到大雪天姐妹几个跪在桑婆子面前,求他们借点儿钱去给病重的母亲瞧病,当时桑婆子可是没有半分怜悯的拒绝了,而转头她就给大堂哥花二两银子买了只鸟儿玩儿。薄情的一幕深深的印在姐妹三个心里,而当时桑婆子的话,她们更是终身不忘。桑栀勾起唇角,一抹冷笑在唇瓣间荡开,“奶奶不是说我们跟桑家没有关系了吗?这会儿不怕我这个扫把星克死你们了,这肉可是我做的,奶奶不怕吃一口就被我克死吗?”桑婆子听后眼神闪烁,但恐惧终究被锅里美味的食物战胜,她想着吃一口东西不至于吧?“哼,吃你一口饭你就咒我死,你个歹毒的。”桑栀见她执意要吃,倒也没拦着,却还亲自去给她拿了碗盛了肉,在桑皎的差异中,只见桑婆子迫不及待的用手抓了块儿肉就往嘴里塞,她是抱着享受美味的心态的,可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呸呸呸,苦的,这是啥东西,咋这么难吃。”桑栀微不可见的笑了笑,把手里挤破的苦胆丢在了一旁。虽然是肉,但是又苦又涩,桑婆子也断了念想,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出这次的真实来意,三角眼里聚集着算计的光,此刻正看向了桑栀,用一副审问的语气,“听说你在镇子上得了不少银子?”既然她知道了,桑栀也没否认,“是啊,咋了?”桑婆子咧开嘴角,“过两天就是你爷爷的六十大寿,你们当孙女的怎么也得好好孝敬孝敬吧,而且你们都这么大了,二丫头还没有婆家呢,这事儿还不得你爷爷我俩操心啊?”她嫌恶的看了眼桑雅,“看看老大你找的什么婆家,穷光蛋一个,我们在镇子上认识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老板,到时候给你俩物色一个,以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了,省得跟你大姐一样,在穷山沟子里受苦受累的,没出息。”桑皎已经流露出了些不耐烦,她们只会把自己卖给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怎么会好好地给自己找个婆家呢,这些人就没安好心。想到上次被骗的差点儿嫁给个要死的老头子,还好她留了个心眼,不然就真的成了寡妇了,那个老头子没两天就死了。她抄起灶台前的烧火棍,“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上次卖我不成,这次又来害我,滚啊,从我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