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吃素的魏将军(1 / 1)

将军请接嫁 蛋黄酥 1537 字 2022-12-29

老虎已经发威,董念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外面安静了不少,魏越泽才道:“我一个大男人,来这个地方是很正常的。”他说的无所谓,岳柠歌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她在生气。魏越泽察觉到了。“是,你寻花问柳,是挺正常的。”岳柠歌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你好好说话。”岳柠歌站起身来,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魏将军乐意在这个地方寻花问柳,我也不做那个碍眼的人,我告辞,你自便。”她说着就要迈开腿往前走,魏越泽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岳柠歌身形不稳,一个趔趄狠狠地栽入魏越泽的怀抱里面。一想到方才魏越泽抱过嫣红姑娘,岳柠歌心中便生出抗拒来。她固执地将魏越泽推开,愤愤道:“拿开你的脏手!”魏越泽愣了下,随即将她拉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魏越泽,你让我恶心。”她的话咄咄逼人,魏越泽已经嗅到了酸酸的味道。他俯身噙住了她的双唇,热情似火,只是他的激吻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魏越泽忽地一愣,他茫然地抬起头来,却见岳柠歌已经落下泪来,一双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那模样差点被将他给吓死。“柠歌!”魏越泽将岳柠歌像抱小孩那样抱起来,赶紧解释,“我逗你玩呢!”他自认为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在军中长大的魏越泽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施以柔情,可偏偏他就见不得岳柠歌哭。岳柠歌抹了一把泪,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下来。她其实不想哭的。太TM丢人了!岳柠歌要强,她宁可和魏越泽硬碰硬,也不想这般软弱。“你这双手臂,你这个怀抱,抱过多少个女人。”岳柠歌抽了抽鼻子,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魏越泽,你刚刚还和那个伶人,那个嫣红姑娘……”“我什么都没做。”魏越泽正正经经地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你以前呢?”呃……魏越泽的脸僵了。以前,做的不少吧?“魏越泽,你为什么能和那么多不同的女人上床?”岳柠歌虽然脸上挂着眼泪,可却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你不会觉得恶心么?你这叫嫖娼。”呃……“魏越泽,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若是我早发现,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这副身体太脏了。”“其实吧,有欲念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可以自己解决呀。读读兵书,练练书法,在你的小院子里面耍耍拳脚,都可以降下火气的。为什么就一定要找女人呢?或者你冲冲冷水澡也行呀,再不济……”“岳柠歌!”魏越泽从牙齿缝里面憋出这三个字来,脸色已经铁青:“你居然嫌弃我身体脏?”说着魏越泽将岳柠歌拧起来,径自将她丢在床上。红鸾楼的床十分柔软,岳柠歌陷进去正打算爬出来的时候,魏越泽已经覆了上来。他眉梢微挑,眼角透出邪魅:“你刚刚是在教我如何下火么?”“魏,魏越泽,那个,我还未成年。”岳柠歌往后缩了缩,有些害怕地看着魏越泽。魏越泽轻抚她的脸颊:“柠歌,你老是不将我喂饱,我迟早会被憋出内伤的。”本来之前岳柠歌就算心里抗拒,但在和魏越泽相处下来,为他解决这个也没有什么,可今日她无比地抗拒。就像触电一般将手收回来:“我不要!”她严词拒绝,着实让魏越泽十分懊恼。岳柠歌抓住魏越泽的衣领,厉声厉色:“是你先背叛我的!”背叛!她用了好严重的一个词。魏越泽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情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将岳柠歌揽在怀中,紧紧地抱着,仿若至宝,深怕一不小心、一个眨眼,她就消失了。“柠歌,我没有背叛你,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魏越泽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我在军中长大,是个兵痞,免不了一些坏习惯。可我分的很清楚,什么是情,什么是欲,我不会弄错的。”男人都会寻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借口,然后试图用各种方式来说服女人。岳柠歌不吃这一套。岳柠歌又不是没有用过美人计,她的招数只怕会让魏越泽大惊失色。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现在身心干净。所以,她不允许魏越泽不干不净。岳柠歌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魏越泽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甚好。“恶心!”岳柠歌想要挣扎着起身,无奈魏越泽力气甚大,她扑腾了两下也就没有然后了。岳柠歌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脸上的泪痕早就在魏越泽的衣裳上擦的干干净净。魏越泽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柠歌,我没有骗你,自从认识你之后,我连女人的滋味是什么都没有尝过,我吃斋很久了。”他很委屈!岳柠歌愤愤道:“你说谎!刚刚那个嫣红姑娘……”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用力地嗅了嗅魏越泽身上的味道。那模样,惹得魏越泽忍不住大笑起来:“柠歌,你就像一只小狗。”岳柠歌冷冷地哼了一声,可也心下生疑。红鸾楼的姑娘们都将自己涂脂抹粉,身上的脂粉味甚重,可魏越泽的身上居然一点姑娘的脂粉味都没有,全都是他自己清冽的薄荷味。“你闻够了没?”魏越泽觉得好奇,“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么?”“我在闻你有没有偷吃。”她说的一本正经,更是让魏越泽喜笑颜开,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我的柠歌,终于开始在乎我了。”他在乎岳柠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岳柠歌和他并不同步,走到今日这一步,他已经很满足了。“你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岳柠歌拍打着魏越泽的后背,重重地喘息着。魏越泽悻悻松开手,然后坐起身来,又将岳柠歌给拉起来,为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服:“女儿家家的,跑这儿来做什么?”不提还好,一提岳柠歌脸上又满是不高兴:“若是不来,岂不是错过了魏将军的风流韵事?”她的阴阳怪气让魏越泽有些受不了:“你再这样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我就收拾你。”岳柠歌嘟着嘴:“做得出还怕人说,你刚刚和嫣红在这个房间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哼哼!”她哼哼唧唧的模样实在让魏越泽觉得诧异,但也很享受。魏越泽解释道:“刚刚还有一个人,叫董念,是朝廷的刺史,一般来说禤甲军出征他都是监军。”“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岳柠歌继续哼哼唧唧,“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干柴烈火,保不齐会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来。”“岳柠歌!”岳柠歌的话是越说越过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不过是想挑衅一番,哪知祸从口出。魏越泽眯起眼睛来:“谁教你这些的?嗯?”什么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种事居然会从岳柠歌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他精心养着的小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坏了?“是不是姜即墨?”魏越泽实在想不到是什么人会将自己的小狐狸教成这样,除了那个二世祖……营丘郡王。远在大街上游荡的姜即墨冷不丁地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连连打了三个喷嚏。岳柠歌心道:“阿八呀,你别怪我了,我这是逼不得已的。”于是岳柠歌抱着不死贫道死道友的精神,很是惋惜地说道:“小舅舅无心的。”“为老不尊!”魏越泽咬牙切齿地说道。岳柠歌为了缓和一下气氛,赶紧将话题扭转过来:“其实吧,有些事你不必同我说的。”本来魏越泽也不想再继续方才那种龌龊的话题,但见岳柠歌自己找台阶下,他也老老实实地说道:“好让你放心我。”想了想,魏越泽又继续道:“嫣红都是之前的事了,我从不曾想过要将她带回府中,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虽然魏越泽的话让岳柠歌心中梗了一下,但鉴于他这样老实地交代,又表了态,岳柠歌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谁还没有些过去呢?“之前听说嫣红去过岳府闹,我以为她嗅到了什么苗头,去找你麻烦,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魏越泽是想过,若是嫣红有意找岳柠歌的麻烦,他并不介意杀个人。“那个董念不是什么好人。”岳柠歌还记着方才董念摔她的事,借口说道。“你呀。”魏越泽摇摇头,并不避讳,“虽说董念是监军,但我们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按理说监军和将军之间多多少少都会起冲突,可魏越泽和董念合作无间,两个人没有什么明争暗斗,都属于成大器者,是以很多时候都惺惺相惜。岳柠歌嘁了一声,魏越泽摸摸她的脑袋:“好了,别生气了。”他的声音温柔无比,饶是贺平听了都会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魏将军何曾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