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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阳光普照,令世间感到温暖又悠闲,一切都是那么恬静与美好;屋内,气氛紧张,极为尴尬,凌子她正在惶恐不安,胆战惊心地接受白天啸的一番问话。
“你叫凌子?是那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蛮菩萨的孙女?”
“是!”
“凌子,我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呢?只知道你爷爷生前有一孙子,名唤作小地瓜,他经常背着他,走南闯北,替人算命!”
“是的,我爷爷出远门,帮人算命时,会经常带着我的弟弟小地瓜,江湖上很多人都识得他。但是他从来不肯带上我,因为我爷爷说我是女孩,不便在江湖上抛头露面,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给呆在家里的好!”
“嗯,明白了,你爷爷这重男轻女的思想,可谓是深入骨髓呀,可你现在归顺了铁娘子,以后你想做什么,尽管向你的铁姐姐提议,只要是不太过分,我想她都会满足你的!”
“是的呢,铁姐姐,对我很好!她对我的关心爱心,超乎寻常,如一团烈焰,或熊火一片,又亦如夏季当空的艳阳,常罩着我的身躯,让我的一颗年幼的心发烫,自导出光与热,与外面凄冷的寒流相对抗。我也常觉得自己在发光芒,又挺起了胸膛,心中倍感温暖与自信!”
“明白了,凌子,你这是和你的铁姐姐关系处的非同一般呀!我有听你的铁姐姐说你曾经在龙顶山上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也曾历过不少痛楚伤悲,但愿从今以后,你在这铁嘉山庄上能重新燃起新的生的希望!”
“是!”
“凌子,我们已聊得那么久,你可识得我?是否有在那龙顶山上的卧虎墩有听你爷爷蛮菩萨提起过我?”
“抱歉,我……我,识不得!至于爷爷平日里所提到的人,我倒是记起几个,不知道……就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你……!”
“凌子,那你今说说,你爷爷蛮菩萨平日里都提到了哪些人?”
“我爷爷,他……你让我好好地想一想,爷爷常念到他的至交渔家傲的姜牙子老伯,还经常提及他的老友,梨花寨的连族长老和梨花嫂子,以及那桃花潭的汪伦老先生……!”
“还有呢……!”
“还有……还有,国老张戴天,我经常听爷爷私下里夸赞他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是朝野中会治理国家的一把能手……!”
“哦,都知道了!凌子,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见到我,为什么迟迟不肯跪下……!”
“因为我们不相识嘛,再说了女儿膝下有黄金,爷爷说了,做人要有骨气,切不可随意向他人行跪拜之礼,现在呢,我只拜肯教我东西的师父……!”
“哟哟哟,你这个小妮子,性格倒是挺倔的,你可知道现坐在你面前的是谁?那我再问你一句,你爷爷临终前,都有说些什么?”
“我识不得你,但我知道你是铁姐姐府上的座上宾,所以我必须得尊重你!你若想知道我爷爷临终前都说些什么,那你必须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行,凌子小姑娘,你问吧?”
“你是谁?”
“凌子小姑娘,你站起来讲话,向我慢慢走来,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这是我们俩之间的心底秘密……!”
“行吧,那你不许撒谎哦……!”
“嗯,放心,大朋友绝对不会对小朋友有所欺!”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