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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詹老将军的女儿,就是赤宣帝如今的皇后——詹皇后。
那时朱濂溪已经登基,不再需要这个不是自己亲生母亲的詹皇后的扶持了,所以过河拆桥,直接借由此事将她也一同除去了。
而且外戚势大,对于已经登上了皇位的朱濂溪来说,可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裴枭然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却并没有出面为詹家说情或阻拦,也没有怪朱濂溪的不仁不义、翻脸无情。
因为朱濂溪告诉她,他的母后,就是被詹皇后所害死的。
他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在自己的母后死后认詹皇后做母后,还听从赤宣帝的安排被她养在身边而毫不反抗,甚至因此和怀疑詹皇后杀害自己女儿的外祖家决裂,就是为了借由詹皇后娘家的势力,为自己将来能够顺利登基而增加筹码。
而等登基之后,这个‘母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还是害死自己母后的凶手,朱濂溪又怎么可能让对方当上皇太后,继续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呢?
所以毫不犹豫的,也一并除去了。
这便是皇权之争,为了挣得皇位,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裴枭然不可怜被满门抄斩的詹家,因为他们纵容手下欺压百姓,死有余辜!也不怜悯被朱濂溪过河拆桥的詹皇后,谁叫她为夺后位害死朱濂溪的母亲呢?
她在意的是那些被欺负了却不能反抗、不敢反抗的百姓们!
可恨她现在手中尚且没有半分权力,仅仅凭借国公府嫡出大小姐的身份,怕是根本无法插手北疆事宜。
狠狠咬了咬牙,裴枭然猛地看向百里烈鸢,问道:
“殿下可还记得这包子和药都是在哪里买的,花了多少银子?”
百里烈鸢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记得。”
“那好。”裴枭然让百里烈鸢将面巾戴上,扬声将小二叫了进来,随后继续对百里烈鸢道:
“把银子给他,让他帮忙将银子给人家送去,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是要给钱的。”
百里烈鸢捏了捏那只小小的、瘪瘪的小荷包,犹豫道:
“可是……”
若是搁在平时也就算了,离王殿下根本不在乎那几个小钱。
可是现下却是不同,他们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和自己的手下们汇合呢!自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了。
既然有白拿的好处,又为什么还要浪费银子呢?
“没有可是!”
裴枭然圆眼半眯,粉唇紧抿,竟显出几分严厉来,道:
“我知道我们现在缺银子,可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们凭什么因为自己缺银子就白吃白拿别人的,让别人承受损失来填补我们的空缺?”
她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桌上不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油纸包,道:
“不想花银子也行,要不把包子和药都送回去吧。”
“不行!药绝对不行!”
本来被个小丫头片子教训了的离王殿下正郁闷,一听这话,也顾不得郁闷了,立刻开口反驳道:
“你疯啦?那些药都是给你买的,你的伤口还没好,不用药,万一变得更严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