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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淑大婚那天,裴枭然可是全程在一旁看热闹,那傅文淑的夫君为何会来找寒蝉,裴枭然可是一清二楚。
她冷笑一记,问道:
“可有通知给傅文淑?”
桑蚕也心照不宣的笑着点头,道:
“我回来将此事告知寒蝉之后,寒蝉便马上想办法将此事告知了傅文淑,很快,那傅文淑就赶了过来,在裴府外头闹将起来,虽然她不能说话,却让身旁的丫头指桑骂槐的骂寒蝉与那男人,还污蔑两人私下有苟且,总而言之什么难听说什么,真真是不堪入耳。
不过那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听傅文淑的丫头骂寒蝉,知道是傅文淑的意思,当场便动起手来,很快拖着傅文淑走了,听说啊,回去之后,为了报复傅文淑,那男人故意一口气纳了好几房妾室进门呢!”
傅文淑最是个不容人的,不然也不会为了除掉同父异母的姐姐使出如此毒计。
可想而知,在看到自己的夫君纳了这么多新人之后,那心胸狭隘的女人会有多气。
想着,裴枭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寒蝉这一招使得可真是妙。
傅文淑会选择嫁给那个男人,不就是为了抢走属于寒蝉的东西,然后向她示威吗?
那寒蝉就利用那个男人来对付傅文淑,让她自食恶果!
若那个男人是个忠心不二的也就罢了,偏偏是个见|色起意、见一个爱一个的。
如此,那两人凑做一对,以后当真是再无安宁日子可过了。
裴枭然颇感兴趣的追问道:
“后来呢?”
桑蚕道:
“后来啊,听说那男人与一个长相极为漂亮的小妾甚为亲密,傅文淑一气之下,便让人用烧红的铁棍烫坏了那女人的脸,谁知,那女人当时竟还怀着身子,这一番折腾之后,脸也毁了,孩子也没了,可让那男人的一家很是生气,直接找去了侯府,想要和离,却被侯府给拒绝了。”
无论哪家哪户,都将子嗣看的尤为重要。
看样子傅文淑过门之后一直没动静,不然那男人的家里人也不会为了一个庶子反应这么大。
当然了,见识过她寒蝉姐姐美貌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还对远不如寒蝉的傅文淑提的起兴趣呢?
裴枭然冷笑道:
“侯府被人捧在掌心的千金宝贝被人给退了回来,威远侯可丢不起这个人,哪怕是死在外头,怕也绝不会答应将人接回的。”
桑蚕捂嘴轻笑一记,道:
“可不是。现如今听说又有小妾有了身子,未免再出意外,那男人直接将傅文淑给关在了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她去,听闻傅文淑让好几个丫头每日都在院子里大吵大闹,闹得整个儿家里都鸡犬不宁,偏偏那男人家世不如侯府,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由她去闹,可热闹着呢!”
想象着那鸡飞狗跳、每日里都鸡犬不宁的样子,三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裴枭然感慨道:
“幸亏寒蝉姐姐没嫁给那个男人,不然成亲后日子怕也不好过。”
傅文淑落得如此下场纯属活该倒霉,而那男人也同样不是个好东西。
为了威远侯的势力娶不着姐姐就娶妹妹,大婚当日又与姐姐眉来眼去,还色|胆包天的胆敢找上门来。
后来纳了漂亮小妾,又将寒蝉抛之脑后,完全就是个水性杨花、色迷心窍的禽兽。
寒蝉拍着胸口,假装后怕道:
“没错,幸亏文淑妹妹替我嫁了,不然的话,现在受苦的可就是我了,我还要多谢文淑妹妹呢!”
三人又一起笑了起来,心里都颇觉畅快。
笑够了,桑蚕想了想,微微蹙眉道:
“对了,还有一事,我也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裴枭然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