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点头:“这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的生意,我也不熟悉,到底要留下多少铺子,你自己斟酌一下。反正,咱们不太高调,但是也没有必要过于低调。”
以她榆林郡主和端王的名气,想要过于低调,也是办不到啊。反正,只要表现得不是那么富有,那就行了。尤其,不要插手漕运和军队的粮草方面的生意,那方面的生意太敏感了。
端王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
不过,他打算留下的那十几间店铺,也是生意很红火的。可以说,是在几千间店铺里,生意最红火的。一年的利润,全部加起来的话,最少的年景也有二十来万两银子。
这二十来万两的银子,加上香皂和肥皂的店铺挣的银钱,这个数目已经相当的可观了。就算是在全国十大城市修建慈善堂,一年下来,也最多花个十万两银子。
慈善堂的规模,他不打算办很大。不,如今他又改主意了,只打算办五个慈善堂,并不打算在全国各地都创办慈善堂。规模太大了,或者全国各处都有,他担心皇上受人一挑拨,又会患疑心病。
紫苏赞许的点头:“嗯,你考虑得很好,瑾儿虽然聪慧伶俐,但是她毕竟是个孩子。她的话,不能都听,得有选择性的听。慈善堂的规模,确实不能太大,而且不能分布在全国各地。不然的话,皇上肯定是要怀疑的。”
作为一个王爷,名声太好的话,会有笼络民心之嫌疑。笼络名声,那是为啥?上位者首先会想到的,自然就是造反了!
瑾儿听了父亲母亲的话,也赞许的点头:“嗯,慈善堂的规模确实不要过大,也不要开太多了。”
在这古代社会,跟现代社会不同,名声太好了,是会被皇上和朝廷给盯上,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的。父王又是端亲王,又那么富有,名声太好的话,皇上肯定是要起疑的。
端王对女儿道:“瑾儿,日后你不要再发明什么能挣大钱的东西,尤其是不要发明跟军队有关系的东西。农事方面的东西,倒是可以再发明几个。”
如今的农民,还是太苦了。粮食产量,也还太低了。若是可以把水稻和小麦的产量提高一倍以上,那么离国富民强,也就不太远了。
瑾儿点点头:“父王,我知道了,类似香皂的东西,女儿不会再去鼓弄了。”搞出一个水车,以及香皂和肥皂,其实已经是够出风头了。
瑾儿小朋友决定偃旗息鼓,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还。事实上,水车和香皂、肥皂的功劳,基本上都挂在了父亲和母亲的身上。她一个小孩子,没有必要懂得那么的多。
香皂和肥皂面世之后,方恒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东西,一定是紫苏鼓捣出来的。他没有怀疑瑾儿,因为瑾儿虽然很聪慧,但是对外一直很低调,没有传出什么“才女”的名声。
应氏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上官紫苏,她藏的够深啊!若是当初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方恒,那么方家岂不是就可以一夜暴富,数银票都会数得手发软?
上官紫苏,你够狠啊!当年跟我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发明香皂和肥皂啊?还有那个水车,怎么你就不早点发明呢?若是你早点表现得怎么了不得,当年我哪里会去五里坪说那些有的没的,哪里会让你绝了跟我儿子在一起的心思?
成百上千万的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没了!可惜啊,可惜,实在太可惜了!再想一想,过去那么多年了,儿子依然没有娶妻,这让她的心里郁闷极了!
应氏只觉得心口有一点疼痛,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当年,上官紫苏不过是要儿子等三年,然而她都没有那个耐心。如今,十多年都过去了,儿子依然孑然一身。
早知如此,她就答应上官紫苏,就让儿子好好的等三年好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一念及此,她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儿子如今是二品大员了,却连个正妻都没有,要走个人情什么的,还得她这个老母亲去跟那些夫人小姐周旋。
香皂和肥皂大挣一笔,端王给了紫苏二百万两的银子:“这银钱是香皂和肥皂挣的,给你自由支配,可以给你娘家和姥姥多一点。”
紫苏点点头:“我知道,谢谢!”
隔天,她就去了一趟将军府,给了母亲十万两的银票:“娘,这是我和瑾儿的爹爹孝敬你和爹爹的!”
余氏连忙推辞:“不要了,你拿回去。在过去的日子里,你可给了我们不少,就连瑾儿也给了我们好多。这银子我不能要,你拿回去给王爷,就说我们谢谢他了!”
紫苏把银票塞在了母亲的衣兜里,坚持道:“娘你听女儿说,拿这些银票去多置办一些田地和店铺。家里还有三个弟弟呢,要把弟弟们养大,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今,我手头宽裕,王爷也开口让我给多一点你和爹爹。
日后,如果王府也拮据了,不能给爹娘养老费了,爹娘也不要有疙瘩。再说了,毅哥儿兄弟三人,是我嫡亲的弟弟,我如今过得好,也有义务帮爹娘一起抚养弟弟们。你就收下吧,日后女儿或许不会隔三差五的给你银钱了!”
余氏听了,不禁吃了一惊:“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