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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算为求活命,向章炀苦苦哀求,不惜要跟杨帆再赌一局。
事到如今,章炀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陈算有心要翻盘,章炀也只好让他试一试。
“杨帆,我要跟你再赌一局!”陈算得到章炀允许,起身冲着杨帆喝道。
杨帆大笑一声,搂紧了苏婷婷,而后讥讽道:“你当我跟你们一样傻啊!我好不容易才赢回了婚约,岂会再跟你们赌下去?”
章炀一肚子火,顿时怒喝道:“杨帆,你说谁傻呢?”
杨帆斜睨了章炀一眼,哂笑道:“谁傻谁心里明白!”
章炀指着杨帆,咬牙切齿,他恨不得立刻宰了杨帆,但却不敢在慕容尚的地盘上撒野。
苏婷婷还真怕杨帆再跟章炀赌下去,见杨帆就此收手,她顿时松口气,偎依在杨帆怀中,一双美眸注视着这个男人,感到无比幸福。
陈算冷笑道:“杨帆,刚才你胆量哪去了?怎么不敢跟我们再赌一局!莫不是怕了!”
杨帆看了一眼怀中美人,而后讽刺道:“你对我用激将法,觉得有用?还是你脑子被门夹了!”
陈算愕然,这才想起刚才正是杨帆用激将法对付章炀,这才得到了一次翻盘的机会。
但他没有选择,如果不能夺回那纸婚约,章炀是不会放过他的。
陈算老谋深算,在紧要关头他突然有了灵感,顿时说道:“赌场规矩,输的一方有权利要求赢得一方继续堵下去,直到一方最后主动放弃!”
杨帆冷笑道:“你就死心吧!我杨帆不论如何都绝不可能用自己的女人来做赌注!”
包括慕容尚在内的很多人都对杨帆的话深感敬佩,尤其是苏婷婷听了,更是感动万分,眼中的世界瞬间只剩下杨帆一人。
陈算见杨帆就是不应局,他心急如焚,便转向慕容尚道:“慕容老先生,在下刚才所言可是这赌场的规矩!”
陈算所言的确是赌场的规矩,这点慕容尚不可否认,他于是点头道:“没错!这的确是赌场的规矩!”
章炀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急忙道:“既然慕容老先生都认可了,杨帆你必须得再跟我们赌下去!”
杨帆看向苏婷婷,见她一脸紧张,再转头在看向苏黎,而苏黎则摇头叹息。
杨帆皱眉,看起来他不得不继续赌下去了。
不过,杨帆也不会轻易就范,他突然笑道:“既然你们还要继续赌,那在下便陪你们赌!不过,你们若想在下拿出婚约,那至少得拿出相应的赌资才行!刚才在场的都听见了,在下用自己这把价值二十万贯的唐刀作抵押,也就是说婚约和唐刀各值二十万贯,加起来就是四十万贯,你们想要跟我继续赌,至少得拿出同样的赌资才行!”
四十万贯,全场皆惊,这是一笔巨款,让人有股子莫名的激动。
杨帆说完,转向慕容尚道:“慕容老先生,不知在下这么说可符合规矩!”
慕容尚呵呵一笑,点头道:“杨公子所言甚是,章公子若要继续赌,就必须拿出同等价值的赌资才行!”
章炀顿时傻眼,他虽然富贵,却也拿不出四十万贯的赌资来,更何况上次为了雇佣王麻子已经欠债三十万贯了。
可是,当章炀看着苏婷婷偎依在杨帆身边并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杨帆,章炀的内心便恨得牙痒痒的。
杨帆很想看章炀和陈算二人的吃瘪像,于是笑道:“既然没钱这赌局就算了!”
“不行!”章炀大喝一声,而后转向慕容尚道:“慕容老先生,本公子暂时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你看这样如何,本公子把章府的所有房契和地契一并抵押给您,向您借四十万贯如何?”
慕容尚微微一笑,说道:“章府的房契和地契可不值四十万贯,看在章公子的份上,老夫借你二十万贯!”
章炀脸皮在抖,暗骂慕容尚阴险,章府大宅的房契和地契至少值四十万贯,但慕容尚硬说二十万贯。
这就是敲竹杠,但章炀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得伸着脖子让人敲。
杨帆很不高兴,他不希望有人借钱给章炀,但不管慕容尚出于何种目的,将四十万贯改成了二十万贯,这本身就是对杨帆的一种帮助。
杨帆叹口气,眼下只能集中精力对付章炀了。
不多时,章炀跟慕容尚办好了手续,将房契和地契抵押,得到二十万贯的票据。
章炀拿着二十万贯票据,脸皮还在抖,是很肉疼,他狠狠的看着杨帆道:“刚才那一局是你提出的,你肯定是早有准备,所以这局必须由本公子来定!”
杨帆不惧,说道:“尽管划下道来!”
章炀看了一眼陈算,由他出面跟杨帆赌。
陈算经常来赌坊消遣,所以在赌技上有所小成,他把自己的命和人生也都一并赌了,要跟杨帆拼一次。
他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们来掷骰子如何?很容易,就是赌点大点小!”
杨帆点头同意,但拒绝一把定输赢,要求慢慢来。
这是一种战术,杨帆要观察陈算的赌技和运气,而后才会决定何时出手。
陈算想一把定输赢,但他赌资不如杨帆的多,所以只好慢慢来。
赌桌上,杨帆和陈算各执一个筛盅,内分别有三颗六面体骰子,最大十八点,最小三点。
一开始二人赌大点,陈算每次掷骰子都是三个六点,杨帆现有掷出三个六点的时候,所以一直再输。